要对韩家保持绝对的忠诚,严格来说他们对韩家的忠诚度甚至比我对韩家的忠诚度还高,换句话说,我这个家主背叛韩家的可信度在别人眼里可能都比他们要高,如果连他们都能被人策反,也许这就是韩家的命吧!”
场面足足安静了两秒左右,墨亦半晌才缓缓地说道:“总之一句话,小心无大错,毕竟知人
wap.bΙQμGètν.còM知面不知心,哪怕再信任的人也有可能会背叛你!”
“公子此话有理,韩某人自当谨记于心!”韩修杰郑重的拱了拱手,以他的年纪都可以做墨亦的父亲了,但经过一番对话,可见双方的阅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自古以来,学无前后,达者为师,任何人只要在某一方面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作为老师。
他修为不及后辈,阅历不及后辈,那就要有自知之明,莫要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“孺子可教也!”说着,墨亦突然话锋一转:“记得以前有个老家伙,他跟我讲经论道,说不过我,恼羞成怒就想倚老卖老,你不同于他,虽出生贫瘠之地,却有宰相度量,可见前途无量。”
一时心血来潮,墨亦冷不丁的道了一句:“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篇叫做“师说”的文章?”
闻言,其他人纷纷竖起耳朵,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看着墨亦,等待下文!
和墨亦接触多了,你会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,每当不经意间讲出的话都是人世间至真的大道理,听者受益无穷。
韩修杰正襟危坐:“洗耳恭听!”
墨亦捋了捋思绪,娓娓道来:“古之学者必有师。师者,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。人非生而知之者,孰能无惑?惑而不从师,其为惑也,终不解矣。
生乎吾前,其闻道也固先乎吾,吾从而师之;生乎吾后,其闻道也亦先乎吾,吾从而师之。吾师道也,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!是故无贵无贱,无长无少,道之所存,师之所存也。
嗟乎!师道之不传也久矣!欲人之无惑也难矣!古之圣人,其出人也远矣,犹且从师而问焉;今之众人,其下圣人也亦远矣,而耻学于师。是故圣益圣,愚益愚。圣人之所以为圣,愚人之所以为愚,其皆出于此乎?
爱其子,择师而教之;于其身也,则耻师焉,惑矣。彼童子之师,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,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。句读之不知,惑之不解,或师焉,或不焉,小学而大遗,吾未见其明也。
巫医乐师百工之人,不耻相师。士大夫之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