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忆安仔细看了看那个猪头,越看越眼熟,总觉得好像经常在哪里看到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死去的记忆,突然进攻了他的脑子。
他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。
“父亲!这人好像和咱家还真有点关系!”
“这好像是二伯的儿子!叫赵甄!”
二伯?
他那个不成器的,整日里游手好闲,好吃懒做,烂泥都能上墙,而他偏偏上不去的二弟?
那他二弟的儿子和他有什么关系?
“陛下!”
“微臣看着这人像是我二弟家的孩子!不过我们两家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,所以对他们那边的事情并不清楚!”
灵皇叫人拿了塞在赵甄嘴里的布,此时的赵甄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,像一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,大气不敢喘。
他好像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。
抬抬手指就能把他弄死,而他刚才甚至出言不逊,让这个人去给他拉车,那他岂不是死定了?
连忙求饶:“陛下!陛下饶命啊!”
“草民知罪了!”
“知罪?”灵皇微微抬眸,手中把玩揉捏着神漠的小手,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他现在心情如何。
“你不是说你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嘛?不是还说要让我给你拉车,让这位小郡主给你当第十八房小妾嘛?”
“怎么现在突然就知罪了?”
最为淡漠的语气,说出来的话到了赵金龙和赵忆安父子俩耳朵里,可就变成了催命的刀。
两个人眼神锐利的看向一直磕头求饶的赵甄,一向温文尔雅的赵忆安,一向敦厚可亲,从不与人为敌的礼部侍郎赵金龙,两人破了大防了。
他可没有这种傻叉弟弟!做梦都会哭醒的好叭!
赵金龙则是想,他就说怎么陛下的暗卫突然就找上门来了,自己一向老实本分,从不参与党派斗争,寻思着自家儿子老老实实的,也从来不干出格的事。
一向有主见。
更不可能去冲撞陛下。
他们一家子都是老实人,平平安安的过日子。
也没招谁惹谁。
原来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