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平看了看魏财,又看了看吴冬闲,说:“神针在的话,对于死去的人一点办法没有,如果真的把死人一扎就活的话,岂不是没有死人了,所以,你们真是想着法的出我丑啊!”
魏财自感理亏,都是懂医的人,把一个死人给弄到诊所来,非让他给瞧好,传出去自会坏了他魏财的名声。
这里的关键是神医太能了,一个简单的飞手诊脉,把张龙州的死因及前后过程,诊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之前看似挺好一个计划,就这一手,事情奇妙反转。
“神医说的是啊,是我忽略了,都怪我,外面传什么我信什么,都说神医手持狼牙神针,能起死回生,哎,你说我就信了,没往细了想,光想着见证奇迹了。”
魏财说着,偷眼看吴冬闲,心想有一大半的祸是这小子给闯出来的,这个场怎么收,你还不赶紧想个辙吗?
吴冬闲看出来魏财看他的意思,他和魏财的想法可不一致,如果张龙州是意外身亡,人死不能复生,但通知家属是必须的,怎么也不能把他遗弃在雕嘴崖,等着山牲口给吃了吧,到时候人不见人,尸不见尸的,家人还不都得急死!
想把张龙州的尸体弄回来,还得放在魏财的车里,实话实说肯定办不成,必须连诈带吓唬,还得利用好魏财,必须拿路神医说事,这样符合了魏财的心思,顺利把兄弟的尸体弄了回来。
张龙州怕吴冬闲是怕,但没有仇恨,在吴冬闲心里依然把他作为兄弟看待,只不过在保护魏震东这个立场上,吴冬闲做的有点绝情。
在吴冬闲的内心,还真希望神医有什么高招,能把兄弟救活,可是神医没了神针,神医也说了,即便是有神针,对于死去这么久的人无能为力。
吴冬闲对于路平说出治不活的结果没异议,路平在他的心目中没有降格,还升格了,关键也是路平诊脉能诊的这么详尽,也证实了兄弟的死,不是魏财直接谋害,间接的,那么兄弟会存在了极大的私心。吴冬闲的一句话,说点客气话,或不说客气话,就一个字“撤”就可以,能顺顺利利地从路平这撤离,但吴冬闲有他的想法,和路平有笔老账要算,于是他抛开了张龙州这事,用力地关上了他身边,即驾驶室同一侧位的后车门,使了个动静。
路平把张龙州不能医活的事说得很干脆,就是要用医学上的道理压住魏财,俗话说,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第一步要是让魏财占了上风,小的方面他会大闹诊所,大的方面他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,不敢想象。
魏财见吴冬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