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龙州立马蔫了,好在魏财没有说他的骚哄劲儿,定是不拿这事当事。
吴冬闲太沉稳了,给魏财的感觉是个冷面杀手,这个冷静和肉杠张有一比,但看气质,肉杠张绝对不是对手。
“呼呼……呼……”
车子颠簸的厉害,吴冬闲打起了呼噜,这绝对是在气人。
魏财轻声问:“刚才在村子快到有成诊所了,我看见车前头有一个和你一样的人?”
呼噜声立刻停止,回:“那个人就是我!”
张龙州打起精神来听,这就是眼下的事,看跤爷怎么圆?
“那个人在我这辆车的前面走,我加大油门,撞了过去,我想的是……”
“你想的是他在挡你道,你把他撞飞了!”
“对对,我没想着把他撞死,那样大白天的我走不了,会吃官司,最好是,把这人撞离这个车道……”
“所以我就离开了那个车道,飞了起来,落下的时候,我已经到了土路,知道你们会追上来。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不然的话,我当时就上车了,方向一样,目前也是到这个位置。”
张龙州听不下去了,说:“什么?魏总怎么瞎说都行,跤爷还配合着瞎说?”
吴冬闲回:“我说的都是实在的,不信的话,我们现在返回去,再重新来一趟,看是不是?”
魏财假装挺聪明,其实头脑早木了,脑仁吱吱地疼。
张龙州见魏财不搭话,大着胆子说:“跤爷,我也不是说,滩河市,你想想,谁能相信你说的话,汽车给你撞飞,我们在车上的看不见,你飞出去好几里地,车子卡巴一下停了?”
“龙哥,你问这个问题,像个正常人问的,我也回答不上来,当时就这么个情况,我头脑相当清醒,我一点都没感到挨撞,身不由己地飞了起来,在空中我还迈腿走了几步,下落的那个感觉,不像是跳起来落下去的感觉,就轻飘飘落地了,腿脚都没蹲着、崴着,怎么说呢,就是走了个上坡,又走了个下坡,可能我就是这么个人,长能耐了。”
谁都会往自己身上贴金啊,这要是让体知道了,不过没事,跤爷是魏震东的人,体不会怪罪的。
三个人都说不明白,说不懂,真真实实地奇事,在眼前发生了。
就当是三个人都在胡说八道吧。
魏财说:“这事儿不奇怪,路平搞这点小把戏很简单,我倒是好奇,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