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奔楞是个暴脾气,怒了,指着路平问:“什么?你要把我扣留这儿?留个人质吗?”
路平回:“我是医生,你体内有病,你要听我的,就乖乖留下来,你要强走,我也不拦你,等你发作的时候怕是晚了!”
“怎么能证明我有病?”
路哨说:“哥,少跟他废话,给他开刀,把心挖出来,瞧瞧是红的是黑的?”
李奔楞把刚才路哨小把戏那活儿给忘了,听说开刀,提醒了他,喊:“抽家伙,不给药,砸店!”
“刺啦!“
李显一个人把腰间的杀羊刀抽了出来,明晃晃一闪,刀子落地了。
路平只使了一个小动作,就把刀子震落,手腕一钩,刀子从地上飞了起来,落到了诊桌的同时,被路平用手按住,轻轻用手指肚在刀刃上一划,手指肚有了一道小口,用嘴一吹,口子没了。
“这刀没杀过物,在我这儿拿出来,没收了!”
路哨看傻眼了,不明白哥这是要干啥,而且一试,能试出杀没杀过物,这也太刺激了,比抓老鼠好玩多了。
“噗通!”
路哨给哥跪下了,磕头便拜,说:“哥,收弟为徒吧,弟这就拜师了!”
“你起来吧,我没说过收你!”
“哥,教我你刚那一套我就起来,不然我跪死!”
路平看向其他人,说:“你们身上都带着杀羊刀,有缠着布条的,有木把的,都不敢拿出来是不?”
这一句话,四个人挤着出屋,到诊室外,有一个人又踅了回来,蹑手蹑脚站到了路哨身后。
“还不给我起来,在这给我丢什么人?”
路平说的声音不是很重,吓的路哨赶紧起身,回头一看,身后站着个人,低声说:“没你我不会丢人!”
回来的这位是李奔楞,见路哨跟他说话,点头笑笑,身子闪出半步来,看向了路平。
路平轻轻晃了晃诊椅,又正了正身子,在诊桌上用手一扒拉,把处方签扒拉过来,摆正当了,拿起笔,先把表情变的严肃,而后看向李奔楞。
“姓名?年龄?”
李奔楞愣了一下,不明白这神医怎么了?又是那一套,小小的医生犯老中医的习惯病了?
不能问啊,看来要想看病,必须老实回答。
路哨在一旁,心里暗笑,这哥是真较真啊,头一次看到哥是这样的人。
路平动了动手里的笔,想放下,又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