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震东这个迅速啊,几乎是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,也就在别人眨眼的工夫,他完成了起手顺出吊坠,把刀削针摘钩,把握住,直刺父亲拿磨针腕背的阳池穴,
魏财突感腕臂疼痛,手指一抖,针尖离开了刘芸的哑门,收针回握,瞪眼看着儿子。
魏震东说:“我是不是也会你说的那个‘致’啊,哈哈!”
魏财恼怒了,吼:“说什么呢小兔崽子?你那个是废针!再来!”
魏财吼着,举针向儿子印堂穴刺去,偏偏魏震东举针来挡,这个巧劲儿啊,两个针尖碰到一起,像遭电击一般,“兹拉”燃起了一团小火花。
魏财吓的身子哆嗦,立马抽针,嘬着牙花子,低声喊:“完了完了,我的针,我的磨针啊!”
魏震东不怕,回手把针尖放在嘴边,吹吹,说:“我这是废针,你那个也得废,今天就让两个针都成为废针!”
魏财见儿子吹他手中的针尖,他也拿起来吹吹,吹完仔细一看,带着哭腔喊:“完了完了,我的针尖劈拉了,你这个败家仔啊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死对头?”
魏财所有精力都在磨针上,脚下突然有了一个狠的小动作。
谁都没有注意,加之动作的迅速,有人意识到已经晚了。
魏财猛地抬脚,迅速且狠狠地用脚掌根,向路平的头部蹬去。
魏财是使了浑身的劲儿用在一只脚上,加上下落的猛力,这是要把路平的脑袋当西瓜踩啊!
“咣啋!”
这一声响动,响在了每个人的耳旁,立时传到了心里,都感到眼前一黑,心尖在滴血,比针扎的还疼。
“哎吆,妈耶!”
这一声叫唤,把大家都给惊醒了,都看向魏财。
魏财的鞋底板也就刚斜向路平时,突然感到整脚生疼,接着感到从脚面到小腿都是木的,失去了知觉。
魏财叫着回撤整支脚,轻轻抬起脚一看,鞋底有个洞,落下脚,再去看路平的面部,从路平的耳根儿处,露着两条小蛇的头,吐着信子,在对魏财发怒。
“哎呀妈呀,蛇毒啊蛇毒,儿子,快点开车送爸回去治蛇毒,晚了我的命就没了!”
“我离开这里一步,我敢说,你连这个院都出不了,必然暴毙,赶紧走,这里不欢迎你!”
魏震东话说的挺轻柔,但声音很坚定。
魏财的冷汗下来,扑棱扑棱往下落。
“儿啊,爸不是不走啊,爸是走不了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