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等!”
赵夏月听见身后有人喊,赶忙回头看,见刘广小跑着过来,已气喘吁吁了。
牛柱停住脚步,回头,问:“这么急干什么?你的伤好点了吗?”
赵夏月替老公回:“你这兽医的儿子,伤筋动骨多少天不知道,还问,早着呢,不能等了!”
牛柱像是自己觉得得了便宜,拿出了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本事,说:“可不,我这少了竞争对手了,和那些村队比,真没意思!”
刘广追了上来,说:“别吹牛啊,我这不是来了吗?比,咱们现在就比!”
豹眼驹不知道是能听懂人话,还是看出阵势来了,不走了,拖着马缰绳打拖拖。
刘广是从马身后赶过来的,见这儿马蛋子打拖拖,扬起那只好手,颠着脚前跑,猛地一跃,跳了起来,搂手在马屁股上给了一下。
豹眼驹的精力在前方牛柱那呢,没成想屁股上挨了一下,本能地扬起后蹄就蹬,蹬空了,再回弹,而刘广跃起正下落,没站稳,来了个屁股蹲。
巧就巧在豹眼驹回弹的蹄子,扫到了刘广打石膏的手臂,只听得“咔嚓嚓”一声,把个石膏给踢碎了。
赵夏月急了,松开马缰绳扑了过来,又听见“梆啋”一声,把个绑坏胳膊的木板边沿杵到了地上,带的手臂生疼。
“呸!呸!呸!”
赵夏月连吐了三口吐沫,咧着嘴起身,心里这个恨刘芸啊,都是她刚才妨的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刘广是吓了一跳,等起身后,摸摸,出一身冷汗,不过,这里不能待了,还得赶紧回医院去。
刘广跨前一步,到赵夏月的身旁,问:“行吗还?”
“没事儿,这木板挺好的,没准让我适应适应呢!”
为了比赛,为了能比赛,真是什么谎话都可以说啊。
牛柱喊:“你们俩都干什么?赶紧回医院吧,你们一来,弄的豹眼驹都不听话了,现在是什么时候,不能影响马的情绪!”
刘广气哄哄地说:“你小子捡便宜吧,不关心人,关心你的马,今年不行,明年我再收拾你!”
赵夏月说:“你怎么来的,赶紧怎么回,我在这儿比赛,就等于替你,这样行了吧?”
“我打车来的,好吧,我再打车回!”
刘广说着,托着手臂,又往回跑。
赵夏月看着豹眼驹,想起了她的枣红马,叹了口气,去拉自己马的马缰绳,说:“邪门,刘广一来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