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顺等着看奇迹呢,看着龙哥的身子不动,很想上去踹他一脚,报报那个大耳光的仇。
“龙哥,开始吧,这病羊等不起啊!”
“少嚷嚷,你没看这浑身是毛,我扎哪呀我?”
“啪!”
小顺子恍然大悟,上去自个给自个一个大耳光,说:“都是我的错啊龙哥,我想都没想,哥不是兽医啊,可这针也是,偏偏认穴位,认什么不好啊,认穴位,穴位是它亲爹敢情!”x33
“啥亲爹不亲爹的,这叫中医!”
“中医现在都不扎针了啊,我是没看见,也拿听诊器,拿针头打点滴,神医才扎针呢,也就那个路平回来,把这一套子拣起来了!”
“这磨针不比路平那个差,差就差在有时管用,有时不管用,奶奶的,我就学了个皮毛!”
小顺子一撇嘴,心说:“你皮毛都不是,打肿脸充胖子。”
张龙州晃了晃头,感觉头脑清醒了些,意识到,既然走到了这一步,不能停,停了以后永远也做不了这一行。
小顺子见龙哥没反应,又一想,来了点坏主意,说:“龙哥,带毛的你整不了,给我整整呗,让我长长个!”
张龙州虎地起身,拿着磨针就冲小顺子扎去、
吓得小顺子赶忙躲闪,差点尿裤兜子了。
“哈哈,别怕,给人扎我也不会,吓唬吓唬你,看把你吓的,我让你以后听我的,懂吗?”
张龙州说着,晃了晃磨针,出其不意地给自己手腕来了一针,咧嘴一吸溜,显得很威武。
“看好了啊,我不长个,我要的是长能耐,服气不?”
“服气,服气龙哥,我服了!”
“要不我给你长长个,我可知道个人中穴!”
“龙哥快别逗我了,你看那羊羔都不叫了,快去救羊羔!”
张龙州一甩头,半蹲身子,学着魏财的样儿,挥动手臂,冲着小羊的鼻孔斜扎过去,针尖从鼻孔稍上点的位置顶了出来。
“咩咩……咩咩……”
小羊羔有气无力地喊叫了两声,鼻孔冒血,身子不再动弹。
小顺子一看,张龙州这狠啊,和魏财有一拼,接着低头不语,想起一句话来,怎么?刚才张龙州说是他的磨针,说走嘴了吗?还是又捡了一颗?
“我看你认怂了,落泪了吗?咱们这儿杀只羊算什么,都知道烤全羊好吃,一个时辰指不定杀多少只呢,哈,明白了,你只能当个小痞子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