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财这话说出来,让魏震东都不相信,这是怎么了?他爸想钱想疯了吗?
来的五位,凑到一块,合计合计。
得病的人,都是最亲最近的人,必须治!
王水说了,来软的不行,先把说软话放在一边,他都给跪下了,有他儿子搭帮都给免了,到最后最后,临上车走的时候,追出来要,又给了一个预定的数,这钱是贵的邪乎。
软的不行,来硬的,刚才这一手,大家都看在了眼里。
打也打不过,再来多少人也是白搭,东哥一个人能对付这么多,他手下可有一帮弟兄呢,惹不了啊。
唯一的办法是,不在他这儿治!
哥几个各自点头,统一意见。
既然不在这儿看了,要走是极为简单的事儿,扭身就走,来去自由,谁也管不着。
“不能走!”
魏震东喊了一句,用了不是平时的说话声,是把人震住的声音。
没刚才的较量,哥几个肯定不尿他,都是手下败将,从心里往外是乖乖听话,都站立不动。
“你们家的亲人也好,父母也好,都不能去外地或医院治,必须上这儿来!”
魏财抿嘴笑了,没胡须,也用手摸了一下下巴,自认为是大师级的人物,又点了下头。
“实话相告,得这种病的人,是一种怪病,病发作后,十分危险,错过了机会,再想治也无能为力了,听得懂吗你们?”
有人点头,有人摇头。
“我捡懂的说,得这种病的人,只有我们这儿的人得,得了这种胖肿病的人,只有到友善堂来治,才能治愈。”
魏财趁儿子停顿之机,赶紧插话:“听到了吧,都听到了吧,中医治大病,自古的理儿,不相信,你们爱哪瞧哪瞧去!”
魏震东转向魏财,说:“爸,等一会我再说你收费的事!”
魏财心中暗喜,他是想听听,儿子肯定也会涨价,不然,干嘛把别处都给否了。
魏震东说:“我不是做你们的工作,我再说一遍,是必须到我这儿来!”
五个人面面相觑,都明白,这爷俩一个意思,是要把你拴牢,往死里宰啊!
“医学方面,我是不如我师傅,很难和你们说清楚,这个病是喝水得的,得了当时不发作,发作起来胖肿,磨针管事,但还会第二次发作,第二次最危险,必须在磨针治疗之前,用我的这包药,就这么简单,你们按我说的办!”
魏震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