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芸看着魏财走过来,相当明显地看到了魏财手里的狼牙磨针,表演式地笑笑,说:“啊,我知道了,虾的眼睛很特别,你用针沾上墨水,出来是要画虾眼睛的。”
魏财听不出来,刘芸说这话的意思,是给路平传递信息,他可是要按自己的意图行事,举着磨针是在探寻意念的答案。
魏财刚回到后屋,把针尖在显微镜下看了一眼,没有看到变化,又泡了一下药水,赶紧出来。
魏财坐回到诊椅上,看了一眼刘芸,说:“这针是用来治病的,不是写方子的,至于那双虾眼,填不填的无所谓了。”
刘芸立刻说:“这么说我没病,或者说病的不那么严重?”
魏财刚要点头,突然又有了一个意念,迫使他说:“你有病,你可以坐下来等,等等会有结果的!”
这话一出口,李菲都不知道怎么接了,强硬地说:“不如,我们就按你的方子走一回,中午我安排吃大虾锅,也就一个小吃,算不上贿赂村长吧。”
李菲的话,把魏财拉回到了现实,立刻改口说:“对对,中午要是不来客人的话,我们一起。”
李菲纠正说:“是病人,不是客人,客人就一位,是村长啊。”
太不靠谱了,谁会去吃饭啊。
刘芸推辞都不推辞,就一个想法,走掉就算了。
可是,刚一迈步,浑身不舒服,脖颈处发痒,心里有种预感,好像是被两位郎中给说着了,脸可能真的要胖肿。
刘芸拿手机,给张斌打了个电话,算是请假,但说的比较委婉,有急事再联系她,如有可能她立马回去。
魏财见刘芸打电话,而且是请假的电话,心里挺高兴,先把磨针收好,拿出手机来,拨号,拨了半天也拨不通。
电话几次都打不通,李菲知道打给谁,说:“我昨天和他联系来,也是打不通,有一次打通了,讲了两句话,又断了,看来是设备不行。”
魏财摆弄一下手机,问:“小东子说什么了吗?”
“他倒没说什么,我让他回来一趟,从走也没回来过,有点不尽人情。”
刘芸一听,这话是说路平呢,好在路平能听到,就是为了路平能听到,她才要向着李菲说话。
刘芸说:“路平这人办事就那样,属于一根筋,为了自己的工作,有时使唤起人来,不管别人的死活,跟着他干,你别说落好处了,就是白干都嫌你干的少。”
李菲听着舒服,赶紧和刘芸凑近乎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