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芸说完,缩了缩脖子,这意思是自己说走了嘴,没有看不起路平的意思,是一时忘记了路平的神医身份。
刘广这个时候,也不知道向着谁了,一句话又在他姐的错话上来了个乱码。
刘广说:“姐,你对谁说话呢?人家路平哥是神医,哪有神医治不了的病,对吧路平哥?”
路平哥,听起来亲切。
突然地,围在路平身边的几个人,亲切的时候,都会喊出路平哥这个称呼。
路平抿嘴一笑,说:“以前我不知道,经过这一段的摸索,我体会出了,给病人治病,治好病是跟每位大夫的素养有关的,这个千真万确。”
刘芸听了,觉得这话说的不是她期望的那样。
她期望的,路平一定会说,那是了,我是谁,我是神医,世上根本就没有神医治不了的病!
对一个人说话意境的关注,才决定着期望值。
刘芸把刚才的缩脖,换为了挺胸,问:“这么说,你承认,也有你神医治不了的病了?”
路平点着头,说:“当然当然,神医不是万能,神就神在,治病中不断地有悟性,是悟性在创造奇迹。”
路平说完,没有回应。
这次,刘芸和刘广姐弟俩奔雕嘴崖方向来,是在驯马场做出的决定。x33
当时刘广和赵阔骑着枣红马,离开山洼的路上,与在车里正迷头转向的刘芸和郝晨晨电话沟通,商量好去驯马场会合。
沟通完毕,刘广和赵阔看到了头顶上一个黑物飞过,再回头看,看不到路平跟过来,两人拨马头,回转,听见树林里有树叶声响动,觉得有不少人,又拨马头,打马回走。
枣红马真是威武,神力不在,跑起来还是比一般的马快。
在驯马场,四个人会齐,再加上卢芳,开始联系路平,怎么打电话也不通,后经过分析,路平不是把野狼打进了深山或草滩,就把让野狼把他撵进了深山或草滩。
方向是两个,四个人做了分工,刘芸和刘广,牵上枣红马去深山处的雕嘴崖,赵阔和郝晨晨开车去草滩。
哪方先遇到路平,哪方先通知。
刘广一直在等着姐通知,可姐好像把这茬给忘了,忽然间刘广觉得了自己在这里不合适,如果两个人都有谈情说爱的成分,他在这里参合是万万不可的。
刘广举鞭,在马脖子前,轻轻一挥。
按理,稍微给马点小动作,马会撒蹄飞奔的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