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夏月一听,有点没听懂,斜着眼问:“什么?什么?你说清楚点。什么骂法有区别?”
卢芳说:“看来你喝上头了,这不明摆着嘛,你今年参加比赛,再换一匹马,经过这一年,让别人认清了你的枣红马没了神力,不然别人以为你在作假。
郝晨晨点头说:“对,是路平在假装清除了马的神力,我看出了,你们这地方人,对这件事很认真。“
“哥们,干一杯!”
郝晨晨正说话呢,身边过来一个人,举着酒杯,要和他干杯。
郝晨晨一看,不认识,刚要拒绝,见赵夏月眼神不对。
赵夏月端起杯,说:“怪三,来,咱俩干!”
怪三仔细一看,想起来了,这是二楞的老乡,骑枣红马的赵夏月,笑着,坐了下来。
这是一个长条凳,李萧什么也不顾,愣是挤到了郝晨晨和卢芳的中间。
是在中间位置,往里迈了一条腿,另一条腿,再迈,坐下了。
这让卢芳和郝晨晨又感到纳闷,这个地方的人,个个不懂礼貌,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?
卢芳离开了,坐到了对面,挨着赵夏月去了。
李萧说:“哥们,看你不像是本地人,又像是爱马的人,所以我过来敬哥们一杯,来,干!”
郝晨晨把白酒一推,拿起先前那瓶啤酒,和李萧一碰,“咕咚咚”多半瓶下去了。
“爽快!”
怪三喊了一句,一仰脖,二两五的白酒,下肚了。
赵夏月端着杯,怪三没理会她,好像是失去了面子,一杯酒泼到了怪三的脸上。
“奶奶的!”
怪三嘴里喊着,一根羊骨扎过去,什么都没扎到,嘴里却被塞进了一块肉,用力晃着,吐不出来。
路哨笑着,喊:“老板,再来一盆羊蝎子,把先这盆热一热,我们一起。”
“我最不爱看有人耍酒疯,要嫌没喝够,我陪你!”
很熟悉的一个声音,说话的人,说着,很不客气地坐下了。
赵夏月赶忙低头,没用了,人家路平早就看到了你,就是冲你来的。
路平坐下后,摆过一个杯来,慢慢地给自己斟满,不急着端杯,给路哨点了下头。
路哨离开了。
路平说:“李萧,去把赵夏月的老乡张旷也叫过来吧,咱们一起喝几杯,在这喝也不错,省得我亲自下厨了。”
李萧还是喝的有点高,大着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