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明白了,前几天魏震东真的快不行了,脸都破相了,来到他的诊所,他就是用了鬼仙朱砂,人好了,破相的脸又复原了。
路平点头,这个事实,他必须承认。
赵芹捂脸痛哭,说:“求求你了,孩子,你要不给办,我找你妈去!”
“有,我不给办,没有,我怎么办?就那一块,我在雕嘴崖上得的,为了治枣红马的神力,我都给用了!”
赵芹一听,接着哭,说:“你这傻孩子,都给用了,就不能剩一点,怎么都给用了呢?”
路平无法解释清楚,得这物就是为了治枣红马的神力啊,树叶钥匙没了,可不都让用了呗,不都用,治不好枣红马的神力的病!
路平说:“我消除了枣红马的神力,我得回了狼牙针,而且,我狼牙针的针尖又出来了,这种换法也值啊,大娘给我说清楚,没准我的狼牙针能治呢,不好吗?”
“真的?”
赵芹说完后,又摇了摇头。
路平说:“一切都得靠试,但前提必须是病,我也不瞒大娘说,八成我姐美美的病,我治不了,她叫美美,我也知道大娘的心愿,可她那丑,别生气大娘,我说的是看病,我姐的丑不是病,是天生的,治不了!”
赵芹止住了哭声,说:“哎,也是,人是命,任命就得了,可这姑娘死犟!”
路平无语,这和病症无关。
赵芹从桌上拿起了药,说:“天生的大娘能犯愁嘛,大娘活这么大岁数了,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主,走了,你忙吧。”
路平走出诊桌,送送大娘。
赵芹走到门口,刚要迈步出门,猛然间想起什么,停住脚步,说:“姑娘啊,不让我跟你说实话,我想了想,还得告诉你,你那狼牙针要是管事,也可试试!”
路平点头。
“姑娘啊,进了趟省城,做了次美容,结果啊,把脸给做坏了,嘴斜眼歪,出不得门,见不得人了,你说这可咋办啊?”
路平点头说:“这是病,得治,不过,确实不好治,得用特殊办法,慢慢来。”
路平说这话,完全是出于安慰,也没有想到,他神医说出去的话,别人会信。
赵芹一听,满脸带笑,看着路平,把药往脚底下一放,伸手要和路平握手。
路平赶紧说:“不是,大娘,我是说,我没治过这种病,得慢慢来。”
路平的内心有这种信心,但他需要找好穴位,又一想,用针怕是不好,像这种病症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