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平感到浑身乏力,低下头,再看狼牙针,果然,狼牙针的针尖部位是秃的,针尖融化了。x33
“天命不可违啊,我这是犯了大忌!”
路平想着,把狼牙从吊坠中摘下,手握狼牙,轻轻掂了掂,158克。
足分量,158克的足分量!
路平有了一丝惊喜,可能像减命一样,对狼牙针进行了惩罚?
路平猜测着,再看长度,初得时63厘米,变针后68厘米,现在的长度还是……
“啊?!”
路平惊叫了一声,现在的长度没变,还是68厘米。
目测不准,路平拿出随身携带的卷尺量,不错,位置卡的非常好,68厘米。
针尖或者是针没有被融化,是隐藏了,就像是一支笔盖了个笔帽,这里多出一个针尖帽,把针尖给盖上了。
不对呀,分量应该有变化,初得时168克,水分干了,成了158克,现在又多了个针尖帽,重量应该是……
路平把狼牙放平在手心中,感受一下,再用心,用练就的功力,掂了掂,得出的答案和上次一样,158克。
路平在怀疑自己的某种功能受到了师傅的限制,没有别的可能,必须借助物理设备来断定。
路平回转身,向诊所走去,他要拿出电子秤,称一称。
牛根生冲着路平喊:“干嘛去呀?拿出狼牙针来,摆弄了半天,怎么不扎呀?”
路平回了一句,脚步更快了,说:“部件坏了,我去修修!”
牛根生喊:“大家都等着瞧呢,这比看骑马表演都吸引人,再不快点,村里人可都到了!”
路平扭转身,往回走,边走边说:“实话跟你们说吧,死了的马我医不活的,没那个法力!”
“之前怎么说的?忘了吗嗨?吹牛呢吧?”牛根生说着,甩起了梆子腔,念白,“我的病人……我负责,一……一个字,生!”
赵夏月说:“老兽医添什么乱啊?那是指人,不是牲口!”
牛根生看了看赵夏月,没言语。
如果不是赵夏月,或者说不是外村来的女人,他牛兽医一定给顶回去,顶的对方哑口无言。
女人敢说能说的,大都当家,外村的女人,他不知底细,没必要几句话断了自己的财路。
刘芸走进赵夏月,低声问:“你也知道路平的梆子腔?”
见赵夏月点头,刘芸又把声音压低了说:“我们装车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