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夏月见刘芸满脸的不高兴,立刻转向了刘广,说:“你看看你,我就说一个向着,怎么了?至于翻脸不认姐了吗?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的马……我的宝马……我的神马呀……”
刘芸见弟哭的挺伤心,说:“好吧,决裂就决裂吧,我正不想认你这个弟呢?”
赵夏月更急了,喊:“村长你是怎么了?爹妈还在呢啊?他是你亲弟不?你也说这种话?”
刘广确实无心辩解,全身心地都在马上,哭的更加伤心。
刘芸伸手扶住了夏月的手,轻声说:“看到了没?他嘴里说的姐不是我,是马!”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我也想死……我……不想活了……”
赵夏月说:“你姐来了,见到亲人是吧?哭的比先前还伤心,哭吧,哭吧,姐,我们走!”
刘广哭着,说出了心里话:“我本打算赢了比赛,把你娶回家的,呜呜……现在怎么办?”
刘芸念头一闪,激动地说:“人死,都要入土为安,你这是神马,天宫要收它,你留得住吗?”
登时,刘广不哭了,眼睛直直地看着刘芸,问:“那咋办?”
刘芸面色一本正经,说:“我的傻弟弟,入土为安啊,埋了啊,说不定马在天上,还会助你获奖呢!”
“耶!”
刘广突然高兴了,一高兴,跳了起来。
赵夏月嘟着嘴,说:“谁说要嫁你了,你看看你,一个毛孩子,也配!”
刘广起身就跑,跑了几步,又回来,拿出手机,挂了个电话,伸手和姐握手。
刘芸把他的手扒拉开,说:“干吗呢这是!”
刘广见这招不灵,立刻在姐面前站好,举手敬礼!
刘芸已经猜到弟要说啥,赶紧说:“以后你要改改你那着头不着尾,说变就变的性格,踏实做人!”
刘广还未回答,赵夏月不干了,瞪着眼睛看刘芸。
一个瞪眼动作,让刘芸猜到了,抢在前头,说:“我刚才的话,也包括你在内,这边彩礼钱都收了,没屁大工夫,又去和我弟遛马约会,合适吗?如果不是路平,人脑子还不打出狗脑子来!”
赵夏月瞪着眼,忽然笑了,说:“姐更知道我来相亲和收彩礼钱这事,前者是来莲花村串个门,后者是路平顺着他妈的意,中间又没媒人,又没宴席,又没钻戒,又没交杯,后来又说成是工钱,我看路平他妈这是在显摆他儿子的能耐,把我们娘俩留下了,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