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说完,直接打断道,“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吧。”
周颖愣了下,支支吾吾道,“有。”
“让他过来,不然,我不介意再替我操办一次丧礼!”陆倾亦说完,直接闭上了眼睛。
——
此时,苏家老宅。
肃穆的灵堂正中央,摆着的正是“陆倾亦”的冰棺。
苏母陪着苏奶奶立在一旁,哭得不成人形。
四天前,“陆倾亦”的遗体被苏慕洵从蓉城带了回来,整个人虽然经过了遗体整容师的修复,可是身体的残缺还是能看清楚的。
看到遗体的那一刻,苏母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她哪里想到,陆倾亦只是去了一趟蓉城而已,她本以为等到这对小夫妻从蓉城回来就能和好如初,哪知道等到的竟然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苏母醒来后的那一刻,之前直接捶打着苏慕洵的身体,“你说啊,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了啊?还死得这么惨!”苏慕洵一言不发,只是眼尾泛着猩红。
江淮劝着,只说要尽快替“陆倾亦”操办丧事。
苏父立在一旁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是末了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之后苏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当中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苏父将苏慕洵叫到了书房当中,随即点了一只雪茄。
却怎么都没有心思再抽下去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遇到了山难。”苏慕洵一句话就把事情给带了过去。
苏父面色一沉,“一个‘山难’就把所有事情都撇清楚了?苏慕洵,你别忘了她是司家的人,她一死,司家那边能善罢甘休吗?”
苏父说完,又是一声叹息……
直到今日,已经一周了。
苏家这边打算将丧礼以及头七一并操办了。
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,从“陆倾亦”的生前好友姜穗尔,到‘颂阳’律所的全体同仁,再到司家几位舅舅以及表兄弟们,甚至连顾家的人都来了。
看着冰棺里那个安静如画的女子,姜穗尔直接哭瘫在了冰棺旁。
毕竟谁也没想到本来活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。
姜穗尔哭了一阵后,在苏家佣人的搀扶下去休息了。
吊唁一直持续到下午。
弥城这边的规矩是,到了下午三点就要进行“封棺”,届时就不能瞻仰死者遗容了。
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