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代价他完全能承受。
没多久,陆荣就跟着小太监来到了朝堂上,单膝跪地道:“末将滨海军营千夫长陆荣,见过王上。”
听到陆荣是滨海军营的千夫长,所有官员立刻群情激愤起来,怒视着陆荣。
王上面无表情问道:“押送税粮,不该是县衙衙门的差事吗?为何来的是你们啊?”
“启禀王上,今年滨海县税粮,是由滨海县县衙和滨海军营一起收税,因陆运耗时耗粮颇多,所以张总督决定走海路,就交由末将押送了。”
“呵!滨海军营管的事儿还真多啊,收取税粮事关国家存亡的大事,他张木头凭什么插手?”
“王上,臣弹劾张木头……”
站出来的大臣话还没说完,陆荣悠悠道:“张总督是滨海公,滨海县名义上他最大,大小事宜他都可过问。”
“……”
百官们齐齐无语,你也知道那只是名义上啊,实际上他不该插手的啊!
王上替群臣问出了心中疑惑道:“张木头很闲吗?怎么有闲心插手收税了?”
“启禀王上,张总督回家正巧碰上村里收税,但粮书顾忌张总督身份,不敢去张总督家收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