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再以儿媳的身份向婆婆问安。
一个是行礼,一个是问安,两者是有不同的,行礼是写进大奉律法的,问安则没写进去。
而想处罚诰命在身的妇人,夫家需向礼部申请,由礼部处罚,夫家是没有权利处罚的。
当然了,规矩可遵守,自然也可不遵守,夫家强势,别说只是诰命夫人,就算是郡主公主,照样折辱。
但白越不认为,小鱼以后的夫家,敢不遵守。
“多谢公公辛苦跑一趟,来,坐下一起喝碗酒吧。”
白越拉着太监的手,一锭金子递了过去,这锭金子白越给的高兴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
太监吓了一跳,这次来,他觉得只要不被砍一刀,自己能身体囫囵着离开,就是烧高香了,哪里还敢有其他奢想啊。
“莫客气莫客气。”
白越以为对方嫌少,又塞了一锭过去。
太监差点吓死,刚要继续推辞,白越不悦道:“喂,两锭不少了,信不信你再推辞,我一个铜板都不给你了。”
求之不得呀!
太监最终没敢再推辞,含泪收下了两锭金子,至于白越拉他喝碗酒,他是万万不敢的,白越是满脸笑容,但四周的士卒,眼睛里可露着寒光,他觉得一碗酒下肚,会有士卒装醉耍酒疯,‘不小心’给他一刀。
见太监执意要走,白越假惺惺的挽留一番,就让他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