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将军,大道理俺也不懂,做了些吃食,将军和军爷们若不嫌弃,就尝一尝。”
白越知道若连这点东西都不吃,那就太伤这汉子的心了,谢道:“那就多谢大叔,兄弟们,都尝尝大叔的手艺。”
“好嘞,早就闻见香味了。”
“唔,大叔的手艺真不赖,等休沐的时候我们还去照顾大叔的生意。”
“将军,您也尝尝,味道真不赖。”
白越笑着接过一块糕点,尝了尝味道的确不错,三两口吃完后道:“看你们这帮混蛋的吃相,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本将军短了你们吃喝呢,给我留点!”
见白越和士卒们争相吃着带来的东西,汉子脸上露出笑容,走的时候,那模样俊俏的小娘子,红着脸专门给吴六道了声谢,把吴六闹了个大红脸。wap.bΙQμGètν.net
白越在县衙门口坐到了夕阳西下,潘善义早就坚持不住,已经昏了过去。
白越让吴六打了桶水来,一桶水浇在潘善义脑袋上,把他浇醒。
提着潘善义的头发把他拽起来,潘善义此时真怕了,见着白越连连要挣脱向后退。
“老实点!”
潘善义身体哆嗦了一下,如鹌鹑一样缩着身子。
“酒肆一家人你不许迁怒,若他们一家出了事,我不管谁做的,都算在你头上,他们家要遭了灾,我就把潘家点了的,他们家若有人死了,我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去他们坟头奠基,听清了吗?”
潘善义疯狂点头,虽然白越语气平淡,但这话停在潘善义耳中,却像恶魔之语。
“走啦。”
眼看到关城门的时刻了,白越扔下潘善义,带着一帮子士卒大摇大摆朝城门走去。
县衙附近的盘家人一看白越走了,连忙上来解开潘善义的枷锁,背着他进了马车狼狈离开。
白越还在县城里呢,他在县衙所做的一切,就在军营里传开了。
要不是杨开达拦着,不让军营里的士卒们出去,整座军营能空了。
当白越带着人回到军营时,士卒们见到白越全都大声叫好起来,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,很快整座军营响起整齐震天的喊声。
“将军威武!”
“将军威武!”
“将军威武……”
士卒们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重视,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为金钱权势所慑护着他们,这一声声将军威武,全发自士卒们的真心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