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卖了?”
白越诧异的看着田兰,刚打的新船啊,自己还没稀罕够呢,田兰却要白越卖了它。
“一艘船每月要交七十文,你又不去打鱼,还留着干什么?”
“我这不是打鱼了嘛。”
白越提了提钓上来的两条鱼,田兰给了他个鄙视的眼神。
白越还想挣扎一下,但田兰无情的将其镇压,因丈夫的死,她对大海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,每次白越推着小船下海,她心里都是担心的,只不过伪装的很好没让白越看出来而已。
现在家里开了作坊,好不容易寻着个理由,此时不卖更待何时?
淦!
白越现在想把那个脑袋抽风的王上,脑袋拧下来。
你丫的脑子撞猪上了吧,好好的收毛的渔船税啊,简直有病!
想到自己心爱的小渔船,马上就属于别人了,白越心里就一阵难受。
我的小渔船啊……
就在白越伤心的要难过痛哭时,田兰一脸丧气的回来了,看她的表情白越就知道小渔船没有卖出去。
白越明知故问道:“娘,船没卖?”
田兰没好气的瞪了白越一眼,道:“迟早得卖!唉,早知道昨天就卖了,渔船税一出,昨天还二两多银子的渔船,今天人家只给五百文,你说我能卖吗?”
五百万!
这和白要有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