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人,被他揉捏死都无处伸冤。
沈桃看韩尚昌都快气爆了,顺势又加了一把火,“事发后董修想把罪责都推到张连身上,准备以他妻小性命威胁,这是董修亲笔书信。”
沈桃又亮出书信加码,“属下得到信后捷足先登,找到张连妻小,顺势发现董修与下属妻通奸一事。
董修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,让人去我居所放火,意图将我和张连趁乱弄死。”
董修:“你血口喷人!我没有!”
沈桃:“你没有?董大人,我可是连放火的人都抓住了。怕火势不够大,他们还自备火油。
纵火犯就在县衙门口,现在就可进来与你对峙。”
韩尚昌可算是看明白了,小沈大人做事条理清楚,准备充分,目标明确。
她可不像表现出来这样柔柔弱弱,这丫头啊,心里有成算着呢。
韩尚昌:“来人,扒了董修官服送入大牢,待本官将涉案人审问清楚,将纸张上的罪名查证,一并治罪!”
衙差:“是!”
京城,宋府。
宋文墨坐在书桌前看信,另一手把玩着脖子上的银块吊坠。
末了,他把信往桌上一扔,眯眼瞧陈乔笑。
陈乔感觉浑身汗毛倒立,一个个鸡皮疙瘩供出来见世面。
他心里大叫,主子你别这么笑啊~你好像那个变态,我好害怕。
收敛笑容,宋文墨眸光幽暗,声音轻飘飘的。
“现在什么人都想动沈桃,董修?他也配?”
陈乔心想,主子你要干啥?
董修可是官,杀不得啊!
“陈乔。”
陈乔颤抖,“主子。”
宋文墨面色阴冷的如同索命无常,“给屏县的人传信,不惜一切代价,无论董修人在哪里,他必须死。
哦,对了,那个必胜居也顺手收拾了吧,别让她再麻烦一次。”
吩咐完陈乔,宋文墨心情好转了些。
他摩挲下巴暗想,汤新霁人还不错,差办的挺到位。天凉了,是时候升升官了。
汤新霁都不知道,自己无形中抱到了一条大粗腿。
这就是论站队的重要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