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守兵推搡着郭婶子一行人往灾民堆里走。
灾民住的地方散发着一阵阵酸臭味,好多人面前都有呕吐物。x33
郭婶子路过一个小女孩身边时,她哇的吐了一口。
浑浊酸臭的液体里夹杂着一些还未消化完的米粒和青菜,溅了郭婶子一身。
郭婶子被酸臭味一激,喉头发紧,也差点哕出来。
这些都还能忍,最让郭婶子忍不了的是周围灾民的目光。
白天他们从郭婶子手里领粥的时候有多感恩,现在的目光就有多怨毒。
守兵把郭婶子按到一个人面前,怒道:“好一个黑风居,竟然敢给灾民的粥里下药!
瞧瞧吧,这人已经被你们药死了,你们等着给他陪命吧!”
郭婶子吓的两股战战:“不可能!我们黑风居不可能给灾民下药!官爷您细想想啊,我们一边施粥一边下药,我们图什么啊?”
守兵根本不答,他按住郭婶子的手往地上躺着的那人鼻子上按。
“你摸摸,他已经没气了!”
郭婶子的手被迫按在那人脸上。
虽然他的身体还有温热,却比一般人要僵硬。
郭婶子一边哭一边说:“粥是我亲自熬的,我还喝了一些,不可能下药。
他死了和我们黑风居也没有关系,不能冤枉我们!”
守兵一把揪住郭婶子的头发,把她拖到灾民的呕吐物前。
“今日就你们黑风居的粥里掺了青菜,你看看他们呕吐的全都有青菜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!
来人啊,把他们黑风居的人全都抓起来送到衙门,让县令大人亲自审理,给灾民一个公道!”
守兵扭着郭婶子一行人进城时,一辆看似普通却有几名高手护卫的马车驶入了褚州地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