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帮忙收拾东西,实则是想摘个一手大瓜吃吃。
“孙老大,收拾这么多东西,到底是要干啥啊?跟兄弟说说呗。
我看你们兄弟俩也忙不过来,要不我帮你们喊几个人帮忙?”
孙大相对木讷话少,孙二顶上来对线。
“嗐!晨哥,你可别跟着忙活了。不过是家里水缸磕烂了,水流了一地,家里东西跟着受潮了。
我们兄弟拿出来晾晒一下,等太阳落了就收回去。
就这点活儿,哪儿值得你找人来帮忙。晨哥,快别跟着忙活了,我送送你。”
孙二推着晨哥往出走,硬是把一线吃瓜群众给送走了。x33
过后又来了好几波人,都被孙二用相同的理由搪塞过去。
姜萍出去转了一圈,喜滋滋的回来了。
她怀里揣着一包药粉,是她花了八两银子才搞到手的。
这药通常下在人身上,吃下去后,只要不剧烈运动,就不发作。
一辈子不运动,一辈子不发作。
可一旦剧烈运动,就会催发药效,四肢百骸有如针扎般疼痛。
最狠毒的是,这药它压根就没有解药。
从发作之日起,毒性一直侵蚀四肢,直至瘫在床上。
人与马无异,无非是剂量用的大些。
听那人说,在孟蒲县这小县城溜达,马达不到疲累程度,不会发病。
一旦往屏县走,两个时辰的路途,马定会受累发病。
要么疼的拔蹄狂奔,要么躺在地上打滚。
无论哪一种,大山婆娘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保不住的。
姜萍心里琢磨着,什么时候给马下药呢?
对了!
头天晚上大山救了她,她完全可以邀请他们摊位上的所有人,晚上去家里作客。
全当是感谢大山的救命之恩。
若是他们赶着马车来,正好给马喂些水,顺理成章不惹疑。
不赶马车来,就找个人去他们家给马喂水呗。
姜萍觉得自己真是个机灵鬼。
她扭着腰肢走到铜镜前,把脂粉扑在脸上青紫的地方,还挤眉弄眼扮出可怜模样。
她可能觉得自己表情拿捏到位了,这才把装着药粉的油纸包塞进怀中,往隔壁摊位走去。
姜萍的注意力全在隔壁摊位,压根没注意到门口不远停着辆马车。
车上有个人,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