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晚上吃这个吧,也省得做饭。
一个人住还要做饭,还怪麻烦嘞!”
沈桃听到这话,脑中灵光一现,急促走到田青面前,“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田青:“烧饼差点把我胸口烫起泡,咋的?感动了?!”
“不是这句。你说一个人住还要做饭!
他比我想象得更聪明,他并未完全相信卖菜老汉的话。
他迟迟不行动,就是要通过我做饭用的时间,来判断我是否独居!
田青,我现在就烧火,你沿着他走过的路再走一边,看能不能见到我家烟囱。”
田青出去了,把钱魁遛弯的几条路全走了一遍。
沈桃判断得没错。
钱魁虽没有靠近沈桃家半步,可他走的路全都可以看到沈桃家烟囱冒出的青烟。
一个人吃饭,往往都是对付一口,这是人的本性。
家里再多添一个人,无论是饭食,还是用热水量,都要翻一番。
钱魁啊钱魁,好算计。
田青回到院子,告诉沈桃这件事。
沈桃边啃烧饼边说:“他心中应该有了判断,快动手了。对了,他今天去哪儿打短工了?”
“今日去了鸿宾楼,那里摆了几桌宴席,人手不够用,他去跑堂了,有人盯着他呢。”
沈桃:“田青,给他拱把火。”
田青点头,“嗯,这就去办。”
鸿宾楼里的宴席到了尾声,喝醉的客人们互相搀扶着说话。
二楼雅间里要壶酒,掌柜让钱魁去送。
钱魁拎着酒壶一路小跑,迎面来了一个喝醉的男人。
他眼神迷离,走路两条腿都快缠在一起了。
钱魁从他身边路过,他却一把揪住钱魁的衣领,“茅房在哪儿?带爷去茅房!”
钱魁告饶:“爷,我把这壶酒送去,再给您带路,您稍等片刻。”
“等?你是个什么东西,你敢让老子等?”醉汉一巴掌打在钱魁脸上,“你是不是在瞪爷?”
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大鼻兜。
钱魁被打倒在地,手里的酒壶也摔了,酒水洒了一地。
醉汉踩着他的手,摇摇晃晃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