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要构想一个新媳妇的画面,眼睛往右看。
也就是,一个是回忆,一个是编造。”
田青被这么一提点,脑海里冒出好几个念头,他闭上眼,“等会,等会,我好像抓住了点什么,让我捋捋。”
齐正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发什么疯,蹲到他对面,用手扇风纳凉。
田青在原地绕了几圈,最后猛地停下。
“沈桃姑娘,你是不是想说,钱大河他根本没把当街吵架的事放在心里,所以他回忆不起那天的景象,他就开始编造。又怕与真正的情况不符合,所以他就说记不起来了。”
沈桃鼓掌,“正是此意!”
田青又懵了,他歪头盯着齐正的眼睛。
“他既然没把吵架的事放心上,半年后为何要寻仇杀人,没道理啊?”
齐正:“你们两个在说什么?”
田青嫌弃地白他一眼,“吃才!”
沈桃又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钱大河他不是凶手,他在替人顶罪!
而这个人,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钱魁!
我引诱他配合,提了他儿子一嘴。他嘴里说不想见儿子,厌恶他,可他表情和动作传达出,他说的是违心话。”
“可他儿子虚岁才十五!”
齐正别的没听懂,这句却懂了,酸唧唧来一句,“十五岁怎么了?我十六岁当爹了。”
沈桃切了一声,未成年就当爹,还自以为了不起呗。
人啊,可能不相信别人说的结论,但一定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。
至少田青现在已经上了沈桃的贼船,认为钱大河没有充足的杀人理由。
这起灭门案,另有玄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