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沈桃原本也觉得那人失足掉下树,又砸到蒋怀是巧合。
直到她看破他装傻,心中才将种种疑惑联系在一起。
赵固也被沈桃给问住了。
他身在局中,要考量的东西太多,这才没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些破绽。
以赵固的聪明才智,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勘破。
果然,沈桃刚起了个头,赵固就想到了关键。
他拍案而起,“布防图根本就没有带出京城!
说得更严谨点,甚至都没有带出兵部!”
他激动地自言自语,“难怪,这就说得通了。
这细作独身闯兵部,盗取布防图时被人发现。他担心被俘而功亏一篑,干脆将布防图藏在兵部某处,然后杀出重围,做出一种带着布防图逃窜的假象。
他第一次被我们俘获,此时他还未想到对策,所以杀人逃跑。
逃窜的路上他想到以身犯险的计策。
于是他故意从树上掉落,以他的内力操控,把头摔到有淤血的程度不是难事。
他笃定,我们为了获得布防图的下落,势必护着他进京。
他倒是把我们的想法也算计进去了。
若是我们张扬他被捕的消息,对方肯定会派刺客来行刺他。
到时,他可以趁乱将布防图的下落告知刺客。
只可惜,他摔得重了,外加一路颠簸延误病情,刺客来行刺时他还未醒,错过了这个时机。
于是他退而求其次,醒来后装疯卖傻,意图迷惑我们,再伺机逃窜去取布防图。”
沈桃给他鼓掌。
“分析的精彩!”
赵固回望他,唇边勾起一个还算真诚的笑,“沈姑娘谬赞,若不是你提醒,我还不能这么快想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