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家里大打出手,还不知道要惹什么祸端。
她索性跟着衙差一起走,可怜巴巴地问:“衙差大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?我朋友去给县令夫人瞧病,你们怎么抓我啊?”
衙差揶揄道:“若不是你朋友,你也遭不了这个罪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衙差大哥行行好,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啊。”沈桃强挤出两个泪豆子,更显脆弱可怜。
衙差软了声音,“死不了,你朋友调戏县令夫人,惹得县令大人勃然大怒,连累你受这无妄之灾。且等等吧,哪天县令大人消气,想起你了,肯定会放了你。”
就这样,沈桃被塞进了大牢。
她在牢里的“邻居”,正是蒋怀!
这厮还被打了板子,衣服上有条条血痕,哎呦哎呦地喊着疼。
沈桃气死了,“你怎么还调戏县令夫人?你挺大个老爷们,你咋干这不要脸的事!!”
蒋怀可委屈了。
“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?”
沈桃掐着腰,环视四周,重重点头,“呵。你要不是那样的人,我能陪你监狱游吗?”
蒋怀被怀疑人品,赌气地别过脸。
沈桃站了又坐,坐了又站,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。这狗地方不仅阴暗潮湿,一股子屎尿的骚臭味,而且还有耗子!
别看沈桃力气大,大象力气大吧,那也照样怕耗子。
她吓得抱住木柱往上蹿,双脚离地,哭嚎着:“妈妈呀,耗子,谁来救救我!”
不仅没人救他,狱友还出言讥讽,“到底是娘儿们,耗子怕啥?有种让它到我这间来,老子素了许久,正好把它扒了皮,打打牙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