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全是学人精!”
宋文墨机械性转头看向陈乔,“你啥时候变成鹦鹉了,这么爱学舌?x33
罢了,你去找个钻子,要精细一点的,在银子上钻一个孔。”
陈乔心想,您老人家又要发什么羊角风。
不过主子发话了,他必须得去办。
这样的钻子不好找,找了好几家才在雕刻玉石的店里找到。
陈乔刚把钻子拿回去,宋文墨迫不及待地把银子递到他手上。
“钻吧。打一个直直的小孔。”
陈乔当真把银子接过来,左右翻看后,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打孔。
他刚一动手开始钻,他家主子就开始抖,肉疼的呢。
好像陈乔不是在银子上钻孔,而是在他家主子身上钻。
陈乔钻了多久,宋文墨就肉疼了多久。
好不容易打好孔,宋文墨就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红绳小心穿过去,然后系在自己脖子上。
宋文墨还仰着脖子让陈乔看,“好看不?”
陈乔咋说?
谁家好人把银子穿个绳挂脖子上啊。
不仅不好看,还怪得很嘞!
宋文墨见陈乔久久不答话,眸色幽深了些,咬牙切齿威胁道:“嗯?好不好看。”
陈乔立马扯嘴笑,马屁炮填射完毕,“好看,好看极了!相当地特别!和您超配的呢!”
宋文墨嗯了一声,甩给陈乔一个算你小子有眼光的眼神。
他用手摸了两下银子,小心塞进衣襟里。
陈乔:……感觉他家主子疯得更厉害了。
程光前脚入狱,就有士兵沿街敲锣,昭告其罪行。
百姓饱受鼠疫和寒灾的困扰,听到程光这狗官发国难财,一个个恨得牙根直痒痒。
恨不能亲自去法场看他斩首。
让百姓全去看斩首是不可能的,宋文墨倒是下令,每二十户可选出一人,去法场观看。
转眼到了行刑当日。
寒风萧萧,一轮滚圆的太阳挂在天空,不知是何缘由,还泛着些许红晕。
被选派出来的百姓间隔两米,脸上戴着面巾,眼睛四处打量着。
士兵盔甲冰寒,冷意顺着甲胄往身体里钻,冷得他们在原地走来走去。
不多时,一辆马车徐徐行来。
在马车后跟着辆囚车,木质囚笼里,程光穿着单薄囚衣,脖子被控制伸在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