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字排开趴好,衣服褪得只剩亵衣等着挨打。
陈乔早就给打板子的小吏使了银子,板子挥的凶狠,实际就是点皮外伤,将养几天就能好。
联名的状纸递到宋文墨手里,他看过后倒是神色淡然,随手交给身旁一户部官员。
但凡被派到琼州,都有感染鼠疫的可能,被派出的官员十个有九个在部门里都不受待见。
这样的官员要么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总得罪人,要么就是功绩垫底的。
而站在宋文墨身旁这位户部官员,正是嘴上没把门的,啥都敢说。
他一目十行地看完,一边往下传,一边义愤填膺道:“程大人啊程大人,这上面所述要是真的,你也真不是个东西啊。
这个节骨眼上贪墨,你这是置百姓于不顾!啊tui!”
陈乔差点破功,笑出声。
程光愤慨地望着宋大人,把官帽摘下来捧在手里。
“宋大人,我也不知道哪里开罪了您,让您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下官。
刚刚的事自不用说,您已认定是下官干的。
现在又来这么多人联名上告下官,连证据都没有就说我贪墨。
他们都是布衣,若是没有人背后指使,肯定干不出来这样的事。
下官不牢您费心,下官愿辞官,这琼州刺史谁爱坐谁坐吧。”
程光这出恶人先告状玩得明白,还搞个自请辞官。
这要是真辞成功了,这不便宜他了吗?
就他犯的事,砍他脑袋抄他家,流放他一家老小都罪名足足的。
想辞官了事,还给宋文墨扣一个以权谋私,逼人辞官的恶名,他想得美哦。
程光把官帽放在案上,扒了官服,穿单薄亵衣就往堂外走。
暗三脚下施展轻功,掠到程光面前,拦住他的去路。
宋文墨拿起官帽,捡起官服,一步步走到程光面前。
他搬过程光的肩膀,双手给他戴上官帽。又亲手替他穿上官服,语调明明柔和,却让人有种阴森的感觉。
“程大人急什么啊?你要是辞官了,罪名就小了啊。你可穿好官服,戴好官帽,看本官给你把证据找出来。再亲自监斩,砍你的脑袋呦~”
宋文墨整这出,活像那个大变态,在场人无不打冷战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城中一处宅院,叶超群见到了他娘。屋里炭火烧得旺,热气扑面,还有两个仆妇伺候,气色比叶超群亲自伺候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