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
“没有!”
“我亲眼看见他从袖子里拿出来的,准备给我们下药。去报官,我们当证人!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。
叶超群梗着脖子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
沈桃那夜和宋文墨详谈,已经知晓了叶超群身上发生的事。
无非是为了给老母亲续命,才受了程光蛊惑,帮他做假文案。
现在程光又拿他老母亲的命做要挟,逼他潜入重症村下毒。
说来说去,能拿捏叶超群的只有一件事——他的老母亲。
你说他是愚孝的,愚孝呢,还是愚孝呢。
沈桃身体前倾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程光是不是拿你母亲做要挟,让你进来下毒的?
他是不是承诺过,会好好照顾你的母亲?
你猜怎么着?宋文墨宋大人不知道你和程光达成了什么协议,还是通过蛛丝马迹查到了你头上。
查到你家里,你家中老母根本就无人照料。
若不是宋大人心善,替她救治,你的老母就该被冻死了。
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?程光想要除掉我们,也顺势除掉你。
至于你的母亲,根本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。反正是个无意识的老妪,是死是活有何干?你确信你还要替程光保守秘密吗?”
叶超群双眼猩红,“你骗我!你骗我!你就是骗我认罪!”
沈桃:“我为何要骗你认罪?我这里最不缺鼠疫患者,也不缺死人。
我都不用去告你,只需放些鼠疫之人的血给你灌下,然后把你丢到房间里关起来。看着你病死,一把火烧了就行啊。”
沈桃起身,双手伸直,脑袋和身体各晃各的,那嚣张的模样仿佛志得意满的高启盛。
叶超群哽住。
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。
这里是她的地盘,而他是以重症病患的身份送进来的。只需使一点点小手段,就能置他于死地,何须诓他认罪呢。
沈桃见他神色有松动,乘胜追击道:“若是你想与母亲团聚,我给你指条明路。
你只需在大堂之上指认程光,将他交代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,你和你娘都能保下一条命。
程光想让你和你娘都死,程光也想让我们死。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,咱们要同进退,扳倒程光。
保住了我们,也就是保住你和你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