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烧。”
那人交代完,转身就走。
五位老哥无比惶恐,当时想着悬壶济世,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徐大人。现在看到这么多濒死之人,上一个郎中还染病了,他们是又慌又怕。
蒋怀倒是大踏步进去,环视一圈发现一位病人脸色涨得紫红,他赶紧过去诊脉。
这人体温极高,高热症引发旧疾,现下喘不上气了。
若是不及时救治,一盏茶的时间都用不上,他就能归西。
蒋怀把他衣衫解开,又从怀里掏出银针包。他五指一拢,拔出数根银针,另一手灵活运针,插入一个个穴位,或轻碾,或上挑。
须臾,病人长长吸了一口气,几息调节,呼吸逐渐平稳。
丑哥盯着蒋怀的运针手法,惊呼:“是浑针法!古河医师是你什么人?”
蒋怀一边运针一边道:“那老头子啊,不巧,正是家师。”
“难怪你是个游医!”高矮胖瘦丑五哥看向蒋怀的眼神带着崇敬,“古河医师走遍大江南北,四处行医。他还写了一本古河医书,专门针对疑难杂症!x33
有你在,我等安心!”
五位老哥找到了主心骨,不再颓唐,开始给病人把脉。
把了一圈脉,他们凑在一起商量药方,最后拿给蒋怀看,“蒋医师,这药方是我等商议出来的,比之前郎中的药方改了几味药,您给掌掌眼。”
蒋怀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,他左手给病人把脉,右手两指捏过药方瞧了一眼。
“可以,照这个方子抓药吧。”
沈桃被派去熬药,一个人看五十多个药炉。有的草药熬煮一刻钟后放入,有的要熬煮一个时辰后再放。
她都快忙飞起了,想去病房看看都抽不出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