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是永定侯府的嫡出小姐,污蔑皇家的罪名,你也担待不起。”
萧怜沉默不语,但看她表情,是听进去了。
林蔷继续道:“你哥哥在与不在,对你有何影响?
他靠祖上庇佑得了个侯爷的名头,实际并无功名,也无官职,就是个闲散人。
这样的他是能保证你嫁入高门,还是能给你添大把地嫁妆,让你后半辈子过得衣食无忧?
你心里明镜似的知道,都不能。
他做不到的,我都可以做到!
圣上和长公主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,互相帮扶,感情深厚。
得罪了长公主,就等同于得罪了圣上。
你若是执意胡乱揣测,侮了长公主的名声,你这一辈子就毁了。
谁敢娶一个被圣上厌弃的女人为妻?
妹妹你是聪明人,能想通的。
我先去见见母亲,你若是想通了就找人通传一声,我这就给你送水送饭。”
林蔷知道萧怜是个冷漠自私的人,所以从她的利益下手,为她分析了一番。
可从头到尾,她是一句没承认害了萧可。
林蔷转身就要走,让萧怜自己消化这段话。
可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萧怜叫道:“为我填妆让我风光大嫁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……额,就,她哥的性命和利益之间,她抉择的速度可真快啊。
林蔷:“自然。”
“好!现在就给我送水送饭,你说什么我都应!”
林蔷心头一喜,萧怜这边算是拿下了。
有了今日这番分析,萧怜是一个字都不会瞎说。
她比谁都爱惜羽毛呢。
至于给她填妆?当然可以填!但她若是一直缠绵病榻,身体柔弱不能自理,无人敢娶,嫁妆送不出去,那就别怪旁人了。
不过眼前还是要把她哄好,让萧可的死盖棺定论,才好关起门来……对吧。
你想让我死,那我必不能让你好过!
从萧怜这里离开,林蔷又去找了萧母。
萧母的伤心可是真伤心。
短短几日就瘦脱相了,坐在床上双目空洞,脸上全是泪痕。
长公主来的那个晚上,林蔷就算和萧家人彻底撕破脸皮了,正好不用装婆媳情深。
她站在萧母床头,道:“娘,我现下怀着萧可的骨肉,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呢。
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