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自己做不了主的。”
她浅浅一俯身,从萧可身旁擦肩而过,“这位公子,我等下还有事,不必在此等候了。”
玩的就是欲拒还迎。
勾的就是那些自命不凡,想要征服女人的男人。
萧可紧追两步,“我打算在孟蒲县组建一支船队,姑娘对此可有兴趣?”
霍书画:“既是生意上的事,书画自然有兴趣,明晚望宾楼如何?”
刨除萧可的人品,这狗东西生得真不错。
面如冠玉,气度不凡,端看霍书画那难以自抑,想靠近,又挣扎的表情就能印证。
萧可欣然应允,兴冲冲回了宅子。
一到宅子门口,他就见停着七八辆马车,面熟的下人正在往下搬东西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此时萧怜雀跃地搀扶着林蔷迎出门,一派天真可爱地喊,“哥哥你回来啦!”
林蔷手抚孕肚,笑得和善又贴心,“相公。”
萧可皱眉看萧怜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事到紧要关头,他不想过多地人搅和进来。
人越多,变数越多。
林蔷:“相公,是我让娘和妹妹过来的。
我这肚子一日大过一日,想必来不及回京生产。
我猜想娘和妹妹肯定想第一时间见到咱们的孩子,就做主让她们过来住一阵,全当散散心。”
萧可怒火冲天,却强装出一副好相公的模样,“还是蔷蔷你想得周到,怎么不告诉我一声?派谁去传的信?劳烦你多思,我定要罚他。”
他嘴里说罚,语气很轻,好似想浅罚逗林蔷开心。
殊不知,他内心恨极了,到底是哪个不长眼地让她和外界取得了联系?
让他抓到,就地处死!
林蔷:“相公,我看你日日操劳,这点小事不忍劳烦你。
我就是让小莲出去买糖糕的时候传的信。”
萧可笑得和善,心里却做下决定。等林蔷死于生产,他第一个就拿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莲开刀!
几人在门口说笑了一会儿,才回了屋。
为了不让小莲再出去传信,萧可让人把宅子围得密不透风。
他甚至以林蔷身体不适,留母亲和妹妹照料为由,也不让她俩出去。
惹得萧怜诸多不满。
碍于大计将成,不得不忍罢了。
第二天晚上,萧可约了霍书画见面,他随意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