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爹自愧不如。”
“爹,咱们爷俩谁跟谁,你继续研究吧。
我就是把情况跟您汇报一下,让您心中有数。
切记,若是有人趁我不在来家里闹事,无论说什么,你都不要往心里去,也不要应承。
一切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赵木头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里,他沉闷点头,心里又熨帖又心酸。
熨帖的是孩子真是长大了。
心酸的是他这个老爹无用,还要躲在女儿后面,让她遮风挡雨。
赵家这边安排得妥当,徐以德也没掉链子。
征用农闲车队的告示很快张贴出去。
牲畜市场前的茅草棚正抓紧盖着,衙差倒是先摆了一张桌子,登记来报名的人。
每个村都有几户有牲畜的人家。
可牛车居多,驴车其次,有马车的真是寥寥。
等了两天,才勉强有十五辆马车登记,其中只有五辆马车是带车厢的。
倒是牛车、驴车足有上百辆。
衙差一一登记,就叫他们回家等消息。
除非大批量运送货物,否则牛车和驴车暂时用不到。
不过衙差已经记下了他们的地址,一旦货物运送量变大,沈桃随时可以凑齐一支运送队。
沈桃也没急着让马车去孟蒲县。
她去绣坊给马定了十五件“衣服”,上绣两个大字——屏县。
所谓衣服,其实就是一块布,垫马背用的。
既能预防磨伤马的皮毛,又可让码头上下船的商人一眼就瞧见屏县两个大字。
上好的广告机会,沈桃可不会错过。
给马做好“衣服”的隔天,十五辆马车依次排开,往孟蒲县行去。
沈桃手里有一批要送往码头的货,就是之前委托赵木头做好的那批搓衣板、孔明锁等。
这些货不过九千多件,不足以装满十五辆马车。
可沈桃要造势——所以前面五辆带车厢的马车空置,剩余十辆车分别装箱。
装货的马车按照运货价给,空车按照乘坐两人的标准支付。x33
不管有没有货,每日都要跑一趟。
至少让码头的商户们日日都能瞧见他们,还觉得他们屏县很忙,很火就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