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请求道:“我这手气正好呢,最后一把,再打最后一把。”
一局终了,众人悻悻地推倒牌,依依不舍地站起来。
鲁婶:“几位爷,咱们船只要是没对接到货物,回去就是跑空船。
要不要订点东西带回去卖?”
几位商人对视一眼,而后有一人道:“今儿个太晚了,我们兄弟几个回去商量商量,明个一早给你们答复。”
虽然没能成交,鲁婶还是笑脸相送。
等商人走了,水手七嘴八舌地商讨着。
“这麻将的确有趣,咱们在船上来回跑,无趣得很。
要不合伙买一副麻将?跑船的时候也是个消遣!”
“行!咱们合伙买一副!问问他们多少钱!”
沈桃在山上和众人商议过价格。
麻将在黑风寨卖五两银子一副。
毕竟那里接待的都是有钱人,五两对他们来说是小数目。
可到了码头,价格就不能定这么高。
毕竟饭店开在路边和开在飞机场里,菜品价格可是相差许多。
啥地段啥价嘛。
沈桃笑着比出三根手指,“这麻将我们卖三两!”
“啥?三两?!你们抢钱啊!”
农家人勒紧裤腰带,一年到头也就能攒下二三两银子。x33
水手见天在外面跑,赚的的确比农户高,可三两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。
沈桃道:“不瞒您说,这麻将看起来简单,可做起来着实不容易。
您想想,做这一副麻将,得有人伐木吧。
得有人运送木料吧。
一百四十多个木块要挨个打磨、雕刻、上色。
成手工匠不眠不休三四天方能做出一副麻将。
我们还要进货、从屏县拉过来还要收运费、摊位费、人工费。
杂七杂八加起来,我一副麻将都赚不到你十文钱呢!”
沈桃说得可怜巴巴。
水手也被沈桃绕进去了,跟着点头。
他们又嘀咕了一阵,凑了三两银子递给来。
沈桃揣好银子,鲁婶赶紧把麻将包好递给水手。
他们兴致勃勃地带着麻将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