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娘,你不去看看?”
秦氏嗤笑,“看什么看?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。
记住,以后你娶媳妇,媳妇要是不听话,忤逆婆婆,该打就打。
要不然她还以为到了婆家,能翻身当主人呢。”
赵青河偷笑,“知道了,娘!以后我娶的新妇保证孝敬您。
要是不孝敬,我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!”
“还是我青河孝顺。”
荷花的惨叫持续了一炷香都未停,这一家三口稳如泰山地吃着晚饭。
忽然,荷花的叫声停止,赵青东惨白着一张脸跑出来。
他说话结结巴巴,“娘……娘不……不好了,荷花,荷花她流血了……”
秦氏不以为意,“急什么急,西屋有晒干的止血草药,你弄碎和点水,敷上就行。”
赵青东:“不是……娘,是下面,下面流血了,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“什么!”秦氏倏地起身,一边走,一边不轻不重地指责赵青东,“你说说你,怎么往肚子上打,八成是怀了娃,让你给打掉了!
造孽啊,这要是生出来,这可我们赵家的长子长孙!”
赵青东低着头,不敢搭话。
秦氏快步走到小两口房间,推门一看,屋里摔打得乱七八糟。
荷花正躺在地上,头发凌乱不堪,脸上青红交加,肿起老高。
她躺在地上嘤嘤地哭着,身下一滩血渍猩红刺眼。
秦氏走过去,啧了一声,“你可真没用,不过打两下,连个孩子都保不住!
青东,快把她扶到床上躺着,再去弄碗热水!”
赵青东像个无措地孩子跟在秦氏身后,和刚才打人时判若两人,“娘,要不要给荷花请个郎中?”
秦氏拉着赵青东出门,压低声音道:“请什么请?你说说你,打人专往脸上打什么?
这会请了郎中,明天村里就传开了。说你赵青东对怀娃的媳妇下手,给她打小产了。
我们老赵家名声还要不要了?谁还敢给青河说媳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