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人在后面推,那都能累死人。
这个犁我和兄弟们试了一下,比那个省劲儿太多了。
而且犁辕上配了犁评,往下调,犁入土浅,适合浅耕。
往上调,适合深耕。”
冯茗似懂非懂。
沈桃一看就知道他蒙圈了,于是道:“说人话就是,换了这款新犁,不仅你的马省力,扶犁的人也省力!”
冯茗大悟。
早说不就结了,讲那么繁琐,好像他真能听懂似的。
犁做好后,沈桃让人把它弄到马车上,第二天就和冯茗往地里赶去。
那天的老农还在,地里还多了个青壮年,应是他儿子。
他们用的是单人犁,儿子用力的在前面拽,老农在后面使劲推。
两人累的气喘吁吁,汗珠子落地摔八瓣,回头一看也没走出几步。
沈桃和冯茗把马车卸下来,又把犁套在马身上。
沈桃在前面牵马,冯茗就在后面扶犁。
这效率,比人拉犁高百倍。
沈桃摸了摸马的鬃毛,夸赞道:“好样的!”
马好像听懂了,甩了甩鬃毛,很是轻松得意的样。
老农和他儿子见沈桃在犁他们家的地,赶紧跑过来看。
犁铲划开土地,新鲜的泥土被翻到两边,而且速度比一般的牛拉犁快多了。
老农连连道:“东家,这怎么使得?你没涨租子,我已经感恩戴德,这怎么还敢麻烦你帮我犁地啊!”
老农儿子和他爹的关注点完全不同。
他直勾勾的盯着曲辕犁,拉了拉他爹:“爹,你看这犁?这怎么和二狗家的犁不一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