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八百九十两,其中一千两存一年,其余八百九十两我们有可能会用到。”
“好嘞!”管事人也不多言,对沈桃道:“请您带着银子,跟我过来。”
沈桃跟着管事人来到一间屋门口。
这间屋子从外面锁着,管事掏出钥匙开锁,然后敲了敲门。
“来了。”门里有应答声。
紧接着门开了。
老六叔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,远远站在那边偷看。
“乖乖,里面有人还锁着嘞。”
冯茗笑道:“当然了,这里每天有大额银两流动,不止要锁门,还要养打手呢。”
沈桃跟着管事进门,门又从里面被锁上。
沈桃瞧了瞧屋里的摆着,哇偶,有银行那味了。
屋里放着十多张桌子,每张桌前都坐着一个男人,手指在算盘上打得飞快。
清脆的算盘声此起彼伏,好像演奏乐器似的。
墙角数排架子上,分门别类放着厚厚的账册。
架子旁有一张独立的小桌,一个男人伏案在睡,与旁人的忙碌形成鲜明对比。
管事引着沈桃走到一张桌前,还没等说话,算账的人就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。
等了一会儿,那人拿毛笔在账本上写下一个数字,这才抬头。
管事道:“这位姑娘要存银子。”
那人上下打量沈桃,随后道:“小数额地去隔壁房间。”
管事道:“不小不小,老薛,得你给办。”
沈桃把装银包裹放到桌上,“其中一千两存一年,剩余八百九十两,随用随取。”
老薛拿过包裹,把里面的银票、银锭子、散碎银子依次摆好。
他拿起一张银票,开始仔细辨认,扬声喊:“春生!”
伏案睡着的男人倏地坐起,“谁叫我?”
老薛:“孟蒲县戊字号三八四七九,查一下。”
春生熟练地走到一个架子旁,手指在一排排账册上点动,落在戊字号账册上。
翻到其中一页,找到三八四七九号,他道:“存银一百两。”
老薛又依次报了银票上的数字。
全部查证完,他才取过几张特制的纸,纸上已经写了好多字,还留了些空格。
他提笔蘸墨,对沈桃飞快道:“一千两存一年,可得利一百三十两,没到日期不可支取。八百九十两随用随取,一两银一月利为一百二十文,利截止你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