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茗急匆匆往家赶,他可真后悔没坐马车,跑的腿都细了。x33
敲开大门,他兴高采烈的喊:“爹!娘!你们都在哪儿呢?”
平日里,他俩各自在房间猫着,各做各的事。
今天却从同一个房间走出来,看样还精心打扮过,穿的非常正式。
冯母率先开口:“茗儿回来了,快回去换身衣服,咱们去喝喜酒。”
冯茗:“哈?喝啥喜酒?喝谁的喜酒?”
“是你姨母的儿子成亲。”
冯茗挠头,“娘,徐家不就只有你和舅舅兄妹两人吗?啥时候冒出个姨母,我咋不知道?”
冯母解释:“是我叔父的女儿,我的堂姐。早年远嫁到京城,才回来不久呢,你还没见过,自然不知道。”
冯茗不解的问:“在京城好好的,为啥回来了?”
冯母做了个嘘的动作,“小点声,你姨母是个可怜人,男人几年前患病走了。
这些年夫家败落,不得已才投奔娘家。
你姨母家的表哥十五岁就考中了秀才,学问高着呢。
他娶的是举人老爷的女儿,听说那举人老爷在朝中还有好友。
若是你表哥在明年的乡试中考中举人,有他岳丈做保,朝中大官随意安排一下,至少是个八九品的官儿。
你表哥若是不想这么早做官,那继续往下考,保不齐几年后就成了状元。”
冯茗:……
她娘真是什么谣言都敢听。
表哥的岳丈若是朝中有人,为何他考了大半辈子还没出头?
找人给自己安排个官当当,他不香吗?
莫非是有志气,非要考到鸡皮鹤发时,考中状元才肯当官?
结果没当两天,官威还没耍出去,嘎一下翘辫子了,这就精彩了。
见冯茗眼珠子转来转去,冯母就觉得这小子要闹妖,于是轻轻扯着他的耳朵道:“你小子给我老实点,千万别得罪了姨母一家。”
“行行行,不就是吃席吗?我闭紧嘴巴,专注吃席!”冯茗晃着头去换衣服了。
一家三口坐着马车,往冯母叔父家赶去。
马车到了门口,遇到了徐以德的马车。
徐以德没带家眷,马车里空空的。
冯茗索性跳下自家马车,钻上徐以德的车。
徐以德笑吟吟的摸着大肚腩,眯着眼睛摇着头哼曲儿,他撩开眼皮看了看冯茗,“你小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