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唐怀中等身材,从长相上看确实挺和善的,他笑道:“早些年经商,我常与你父亲有交往。那时你年岁尚小,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。贤侄快坐下,来人,上茶!”
冯茗心里可算舒服了些。
唐伯伯和善,看来的确是刁奴误人。
两人一来一往的客套,冯茗年轻憋不住话,着急地表出来意。
“唐伯伯,我现在正学着经商。
我这次来拜访,一是受父亲所托,二是想和您谈个生意。”
“哦?贤侄不考功名了?唐伯伯说一句啊,虽然在咱们大月王朝商人不算贱业,可你们年轻人科考才是出路。
考上功名,才能庇护家中老小。”
“唐伯伯说的是,可侄儿自小顽劣,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子。我现在学习经商,早点接手家业,也算是一条路。我近期开了一个茶楼……”
“贤侄,你读书也算勤勉,怎能妄自菲薄?”唐怀显然不相信冯茗能闹出什么正经生意,于是打断他的话,把话题又扯到科考一事上。
冯茗满脸诚意的拱手,“唐伯伯,我开了一个茶楼,确切说是一个戏楼。戏楼里上演的小燕子传奇在我们屏县家喻户晓。
我此次前来,就是想同唐伯伯合作,把小燕子传奇推广到咱们孟蒲县。”
唐怀常年混迹商场,那都是老人精了。通过冯茗的表现,就知道他急切地想找一个合作伙伴。
唐怀装出不感兴趣的样,“贤侄比我儿强多了,他那个榆木脑袋,读书读不进去,还不愿跟我经商。贤侄既然想将你的戏推广,想必已经赚了不少银子吧?
你和唐伯伯说说,我也以你为例,教育教育我那不成器的儿子!”
沈桃一听,便明白了。
唐怀哪里是对这个生意不感兴趣,他这是看冯茗鲁莽,想从他嘴里探底套话。
沈桃偷偷地拽了拽冯茗的衣服,想提醒他,别把底牌亮出来。
准备张口的冯茗,冷静下来。
他喝了口茶,这才道:“唐伯伯谬赞,我赚的那点银两跟唐伯伯根本不能比较。初次做生意,有些不知深浅,在关公门前耍了大刀,您不要笑话我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