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这孩子心重,什么也不肯说。
这去了隔壁县好几天,按他的性子,肯定愁得吃不下饭。
老爷,你既找到了出路,通知文朗没有?”
周鹏举瞧了眼外面的夜色,“通知了,算起来应该快到家了!”
他话音刚落,大门外就响起叩门声。
“瞧瞧,回来了。”
周文朗把马缰绳交到下人手里,疾步进门冲周鹏举拱手,“爹、娘,孩儿回来了。”
周文朗是骑马归来的,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很乱。
外加他去隔壁县推销家里的锦缎,连番碰壁,整个人眼窝塌陷,胡茬青黑,十分憔悴。
周夫人:“文朗,快坐。”
周文朗坐定,急急地问:“爹,您通知我快马加鞭赶回来,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是好事!”周鹏举亲自给儿子倒了一杯酒,放到他面前,“咱们的锦缎有销路了!你也别太难为自己。”x33
“怎么回事?还请爹详细告知。”
周鹏举把同沈桃合作的事和盘托出。
周文朗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,“一出戏就让咱们起死回生了?”
“没错,这沈姑娘生意手段十分了得。文朗,你要多和她结交,向她学习一二。”
“孩儿知道了。”
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周文墨的房间里却冷冷清清的。
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,看起来一口都没动,都摆凉了。
丫鬟翠屏站在桌前,眼神频频投向周文墨,想劝他吃几口。
周文墨坐在榻上,手执黑子,眼睛放空地盯着棋局,一动不动。
别看他表面冷静,心里却遭乱乱的。
今天陈乔应该会来取第五集和第六集的手稿,送来新的剧本,他怎么还不来呢?
那个富商原配妻子的奶娘当真可恶!
还用针扎人!
这虐待人的手段刁钻,让人痛苦难忍,却一点伤痕也看不出来。
那死老婆子啥时候遭报应呢?
周文墨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,嫉恶如仇。
又过了半晌,周文墨吩咐道:“翠屏,去把我的鸟笼提来。”
翠屏小跑着提来鸟笼。
笼里关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鸟,灰扑扑胖嘟嘟的,看着就很好吃。
这鸟唤做林雀。
对气味最是敏感,常用来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