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狗子叔一连气地答应,“你受伤了得补,我让你婶杀了只鸡,已经炖在锅里了。那我们先走了,你记得过来。”
狗子叔和狗子婶一出门,神色就变了。
狗子婶直奔家里炖鸡,狗子叔则去了县城。
蒋狗子在家睡了个回笼觉,太阳升到正空才趿拉着破鞋下地,晃晃悠悠往他叔家走去。
一进院子,蒋狗子就闻到了浓郁的肉香。
“呦,还真给我杀鸡吃了,我还当这俩老不死的骗我呢。”蒋狗子自言自语,随后放声大喊:“叔,婶,我来了。”
“狗子来了,快进来。这肉咕嘟一晌午都脱骨了,你快坐,我给你先盛一碗,别把你饿坏了。”狗子叔赔着笑脸道。
蒋狗子一进门就坐在桌边,一只脚甩掉鞋踩在长条木凳上,还恶心地用手指在脚缝里蹭来蹭去。
狗子叔从锅里连肉带汤舀了一碗,随后从腰间翻出一个纸包,把纸包里的药粉一股脑倒进碗里,用筷子搅和几下。x33
待药粉完全融化,他端着碗满脸笑意进了屋,“狗子,快吃肉!”
蒋狗子一点防备也没有,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,还挑毛拣刺地说:“啧,没放盐巴啊!”
“我去拿,我去拿!”狗子叔在厨房逗留片刻,就听到屋里发出嗵的一声响。
就这药量,一口就能把牛药翻,更何况他蒋狗子。
狗子叔上去就踹了他一脚,“还想吃肉,就你也配?老婆子,拿绳子过来!”
狗子婶早就准备好了,老两口齐心合力,把蒋狗子捆得像个粽子,嘴里还塞了一团破布。
两人把蒋狗子丢到杂物间,就回屋吃鸡肉去了。
天色渐晚,老两口把蒋狗子抬到车上,又把准备好的行李压到他身上掩人耳目。
俩人探头看外面没人,于是关门落锁,推着板车朝采石场的方向行去。
颠簸的板车把蒋狗子弄醒了。
他使劲挣扎,嘴里塞着布,就用喉头发出求救声。
“谁?是谁?”
他们已经走到了荒郊野地,狗子叔索性把他嘴里的布条拽出来,“狗子,你别叫了,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。
叔和婶儿啊,现在带你去好地方享福!你就放心去吧,别担心家里!”
“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?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也敢收拾我?赶紧放开我,要不然等我能活动了,我弄死你们!”
接下来就是满嘴咒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