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起来,帮我分摊一些。”
大奎激动之余,又觉得有点不对。
额,大当家拔树都没累吐血,出去办个事就能累吐血?
算了,大当家乃神人,一肚子主意怎是他能勘破的。
反正得到了信任,他高兴!
沈桃继续回山上去拔树。
而且距离山脚越来越近。
那“嗯~哈!”的声音不时传到山脚下的摊位上。
客人们总是回头看:“你们听到没有,啥声音?”
黑风寨的兄弟们为了给自家大当家打掩护,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啊?啥声音啊?我们真没听见!”
客人:……
也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聋的。
那声音大都像人趴在耳边喊似的。
算了,他们天天在这里摆摊都不害怕,他们一个过路的怕啥。
大不了危险来了快点跑呗。
此时,陈乔正混在一群客人当中,在山脚下的摊子上学跳棋。
他这半辈子,除了学武、吃饭睡觉、保护少爷就没干过其他的事。
他还是第一次奉命出来玩!
这跳棋可真有意思。
可能是天下所有的棋都很有意思,否则少爷怎么天天在家自己和自己下围棋。
但是吧,陈乔没玩过棋类,所以没有布局的思维。
每次玩都输,输了他还不走,原地等着再来人和他对弈。
每次新来的吧,都是刚学。
陈乔就冲上去虐菜。
他沉迷于虐菜的快感中无法自拔。
黑风寨的众人看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(人皮面具),心中是满满的无奈。
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菜瘾还大的。
俗称,臭棋篓子。
水都喝干几壶还不走,兄弟们上山打水他不辛苦啊!
太阳下山时,陈乔意犹未尽地起身,回去找少爷复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