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齐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,还自己闻了一下。
“确实有点味儿,哎哟。我说老六,你别在意那些细节。”
老六叔:……
鲁齐搂着老六叔进屋,又把事情细细讲了一遍。
老六叔默默地把脖子上的动物牙齿塞进衣服里。
比变态,他真是比不过大当家啊。
因为老六叔带了米回来,晚饭黏稠多了。
至少是沈桃一口灌不下去的程度。
她端着碗回到房间,问冯茗:“喂,你排气了没?”
冯茗一脑袋浆糊。
何为排气?
沈桃看他一脸懵懂,只能用通俗语言解释:“就是你手术过后放屁了没有!”
冯茗脸又红了。
这啥姑娘???
一天天就关注撒尿放屁这点事!!
他咬紧牙根,摇了摇头,“没有!”
“没有就不能吃东西,啥时候放屁啥时候吃!”
“你……”放屁才能吃东西,这是什么道理?
哼,我冯茗有种,就算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!
沈桃睡了一天,吃过晚饭就精神的不得了。
对了,昨天晚上她教了众人一个字来着。
她要验收成果。
沈桃走出屋,拍了拍手,“来,全部人听着,到这边集合!”
老六叔心里一咯噔。
来了来了!!
这是要考他们字了。
原本还记得黑这个字的大框,今天让马颠了一天,连大框都忘了。
众人稀稀拉拉地站了一堆。
沈桃很不满意。
军事化管理都不懂,一盘散沙。
她亲自上手,把大家拽来拽去,终于让他们站成整齐的两列。
“大家都听好,以后我喊集合,你们就像这样站成两排。”
沈桃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,递给排头,“来,把黑字给我写一遍。”
那人求助地看向后面的人。
后面的人看天看地看脚面,就是不看他。
那人抓耳挠腮,黑咋写来着?
黑怎么这么难啊?!
五十三个人一个个测下来,全军覆没。
沈桃昨天说了,谁不会写就罚他和自己对打。
可在场没一个写出来的。
法不责众,全打一遍明天连干活的人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