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仰头大笑,“此计甚妙,甚妙啊!”。
“真是天助我袁本初啊”
事情解决的很快,沮授和田丰结伴而行,月辉洒在二人背上,有一种莫名的意味。
“沮公啊,明明围困就足以,为何你如此急切,还建议主公大兴土木,挖掘地道?”
“唉,”,沮授叹了口气,“主公急切,我比主公还急啊!”
“吕奉先驻守清河,不知是福是祸啊,和他相处了这么久,尽管他一直与传闻无二,可不知怎么的,我始终觉得自己看不透他。”
“你是说,他可能有二心?”
“希望是我想错了吧。”
易京楼上,
楼高百尺,从下方看去,高耸入云,可达天听。
袁绍已经围困易京几日有余,一开始公孙瓒并没觉得有何不妥,知道军中粮食开始短缺,士卒从偶尔出逃,到如今屡禁不止,根本没有任何办法。
几处土丘上的驻军早已散了大半,不少将领都开始叛逃,直到这时,公孙瓒才开始反思,若是当初败了之后整兵休息,回头再与其争锋,是不是结果会不同。
他不敢想,
也不愿想,
人总是在错误中思考错误,即便是公孙瓒也不能免俗。
公孙瓒走向栏杆,眺目远望,看向袁军十里连营,心中凄凉更浓,正当他感慨之时,耳朵微动,楼下传来细微响声,钻入耳膜,弄得他十分烦躁。
“来人!”,公孙瓒向楼下喊道,“为何楼下如此喧闹!”
“禀主公,”,沉重的脚步声响起,一位将领匆匆上楼,正是公孙瓒麾下将领田凯。“袁绍掘了地道,此时袁军已经杀到易京楼下了,主公快快护着夫人撤退吧!”
“什么?”
公孙瓒大惊失色,连忙走到窗边向下看去,不看不要紧,定睛一瞧,底下不知何时多出数千名袁兵,并且人数还在增加,不少人已经快杀进易京楼了。
公孙瓒瘫坐在墙边,闭上双眼,他每日都会站在此地远眺,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,此时此刻,竟然出奇的轻松下来。
“主公!”
田凯急的不行,可公孙瓒这个样子,他也无能为力。
“将夫人和吾儿请来吧。”
公孙瓒神情落寞,双眼睁开,空洞无神,手一直在抚摸腰间佩剑,突然眼神狠厉起来,锵的一声,剑锋的寒光映在田凯脸上。
“主公这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