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只要拖到有利于我们的时间就够了。”李斯文淡定的解释道。
“我就是看那个周峰不爽,你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,他还冷嘲热讽的和别人说你是胆小鬼。”徐薇薇嘀咕道。
“他就是个跳梁小丑,不用搭理他。”李斯文这句话刚说完,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来人是徐迪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徐副市,怎么了?”李斯文有些好奇:“会议上还有什么要求没提吗?”
“不是。”徐迪喘着粗气:“我们的人被打了。”
“被打了?”李斯文愣了一下。
“拆迁不是遇到了一家钉子户嘛!今天拆迁小组去谈判的时候被对方拿板砖拍了。”徐迪解释道:“被打的是我们拆迁办的主任严华。”
“人没事吧?”李斯文问道。
“轻微脑震荡,倒是没什么大事。”徐迪说道。
“没报警吗?”李斯文又问。
徐迪皱下眉头:“现场的情况比较复杂,我们可以选择报警,但即便警察把当事人抓进去也判不了几天,毕竟伤的不重,而且一旦事情闹得太僵,就怕影响拆迁进度,而且这家钉子户比较难搞。”
“这样吧,我们去一趟现场,你让严华先住院,给他放个假,剩下的事咱们领导层跟进。”李斯文道。
“好,坐我车去吧!”徐迪说道。
片刻后,李斯文以及麻雀坐到了徐迪的车中,沪江领导小组的其他人则开车跟在后面。
路途中,徐迪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:“这家钉子户姓刘,户主叫刘强,三十六岁,无业游民,结过两次婚都离了,无儿无女,父母健在。他的住房面积是九十八平米,另外有宅基地二百七十平。按照此次的拆迁补偿标准,我们可以一次性支付他八十二万,或者提供一处同等面积的楼房以及少量现金补偿,可是刘强根本不同意。”
“这个拆迁补偿标准低吗?”李斯文轻声问道。
“绝对不低,我们的补偿标准按照商业标准执行的,如果按照国家工程标准的话,只能给他们一半的价格。”徐迪叹了口气:“老百姓都不容易,可我们理解他们,他们却不理解我们。”
“刘强想要多少钱?”李斯文问。
“人家开口就要五百万,这不就是坐地起价嘛!”徐迪极为无奈的道:“而且他还准备了十几个煤气罐放在家里,甚至还有雷管,他父母更是天天往大门前一坐,谁要敢靠近,就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我们是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