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女孩那乖巧的样子，古雅然的一颗心稍稍柔软了一点。

“姐姐……我吃好了。”小女孩吃完最后一口饭，放下筷子，乖巧地端正坐着，怯怯地说道。

听到这弱弱的一声“姐姐”，古雅然神情有些恍惚。

忍不住想起当年乔思沐刚来到组织的时候。

那个时候的乔思沐也是怯生生的一个，仿佛塞在角落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。

那个时候，没有人看好这个怯生生的小女孩可以在这个残酷的环境里活下来。

这就像是一朵适合长在温室里，被千娇百宠的花朵，只是不知道被谁给强行移种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，哪怕只要风稍微大一点，就能够将她给彻底摧毁。

可偏偏就是这样看着娇弱的一个小女孩，她偏偏脱颖而出，成了所有人里面最强的那个。

也是这个人，离开组织离开得最是干脆。

古雅然再次看向小女孩时眼里为数不多的柔色也消失得彻底。

现在看着越是无辜可怜的人，日后背叛的时候只会越心狠。

古雅然眸光冷了两分，对下面的人命令道：“带她去休息。”

小女孩察觉到古雅然周身气息的冰冷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，小心翼翼地跟着古雅然的属下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古雅然来到放着沈明月的实验室，向研究员问道：“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
研究员道：“因为最近的用药量减少了，她的大脑有几分要清醒过来的迹象。”

古雅然听完之后，面上也没有多大的惊讶。

一个完美的药人需要经过长年累月不停地滋养才能做到完美，中途如果药量无法跟上，药人确实有可能会恢复自己的意识。

“带她去泡药浴。”古雅然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沈明月被放到药浴的那一瞬间，她的眉心微不可微地皱了皱，身上的青筋凸/起，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。

古雅然对此毫无感情波动。

对研究员说道：“田心已经来了有几天，一些该给她说的事情，也该说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累了，有什么事情再来叫我。”古雅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。

古雅然回房间的路上，突然顿住脚步，往某一处看去，手放在腰间上的枪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。

只是来到拐角处，却什么也没有，而且这里是一个死角，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躲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