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章 禁脔(2 / 3)

宽。”(一尺约等于三十厘米)

小七头皮发麻,周身瑟瑟。

三尺高,五尺宽,那才多大呀。

那人默了片刻,抬手扔来一床锦衾将小七覆住,命着门外的人,“蒙眼进来。”

门外的人应了,很快听见木纱门“吱呀”一声推开,有两人抬着笼子摸索着进了卧房。x33

不久又听见重重的一声响,应是笼子落了地。继而又是木纱门掩紧的声音,脚步声远去,来人已悄然下了楼。

身上一凉,锦衾被那人掀至一旁。

缚了她一夜的麻绳这才将将被挑断,颈间顿时松快几分,紧勒的胸脯也乍然被放了出来。

那人锁着眉命道,“起来!”

小七起不来,那被缚在身下多时的双臂早已失去知觉多时,岂止起不来,连动都动不了。

她想求他,但他神色冷峻,目光苍冷,睨着她的凤目便似在看一块死物。

或者如他所说,他看的不过是一块肉罢了。

求饶的话便噎在了喉间,她将将背弃了他,她是怎么敢开口求他的,便是开了口,也只会引他嗤笑。

她缓了好一会儿,双臂渐渐有了麻痛的感觉,继而似千万只蝼蚁噬咬一般,可这千万只蝼蚁的噬咬都比不过这一夜身下的肿痛。

她试着将双手挪到身前来,看见那双手早就泛出了骇人的紫。

她用那双又麻又痛的胳臂抱紧双肩,掩住胸口,她把自己蜷成一团。

已是负恩背义的人,不起身便是忤逆,也许在他看来,这半年来这个叫姚小七的人始终都在忤逆他。

他是大公子,至少在燕国,从来无人敢这般待他。

就连良原君那样的人,面上不也对他恭敬有礼吗?

那人将铁链从案脚解开,那如青铜所铸的手筋脉毕现,将铁链挽在掌心,须臾拽住锁链将她拖起。

那只脚被拽离了地面,她整个人都被拖着往屏风后去。

她哪里还像一个人。

若是个人,此时该挺立直腰。

哪怕刑场赴死,那也该堂堂正正地行走。

她被拖着,如一块破布人偶。

这便是女细作的下场罢?

那血肉模糊的脊背又一次在地上拖蹭,臀上被笞得皮开肉绽,此时也在冰凉的地上磋磨。

到底是她心软,甫一开始便该将那把匕首刺中他。

心软的细作能有什么好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