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篆不算工整,但盖了阿娅的血印,按理是有用的罢。
但到底有没有用,小七也不知道,恍然道,“信便有用,不信便无用。”
而信与不信,原也不在于这画了押的竹简上头。
就像那君子协定一般。
槿娘怔怔点头,好似是这么个道理。片刻过去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喃喃道了一句,“祖宗啊,我们惹大祸了!”
话音将落,便跌跌撞撞地冲去院中,将被扔了一地的罗衾衣袍疾疾捡起往屋里抱来,人才进了屋,豆大的雨点顷刻便砸了下来。
小七朝槿娘看去,槿娘的衣袍被抽破数处,脸上亦被阿娅抓得破了相,发髻早就乱糟糟的了,却还颤着手去收拾地上的陶片与血渍。
小七跪坐下来,她握住了槿娘的手,“姐姐,去洗把脸吧。”
槿娘抬头,眸中悲怆,“裴将军不久就要来拿人了,还洗什么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