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复活。”
“没有意识是什么情况?”知道妻子醒了,吕颐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,一听说妻子情况不对担忧得不如何是好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梵行想一下道:“我一时也说不清楚,还是等序儿醒了亲自与您说,或者您先去看看序儿娘亲,便明白何谓没有意识。”
“我……”吕颐放不下女儿。
“序儿这里有我,一会儿她醒我告诉她,您一直在这里守着她,是我让您先去看她娘亲。”
梵行也知道吕颐正左右为难,既担心女儿又记挂着妻子,劝道:“序儿一时半会儿醒不来,世叔且去看看序儿娘亲,再回来守着序儿也不迟。”
“你先看着序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
想到梵行守着女儿,吕颐也没有好顾虑,连忙起身回自己屋。
朱雀暗暗松了一口气道:“听先生一席话,奴婢好受多了,真以为小姐寒症复发,又要年命不保呢。”
“放心吧,如今序儿除了有我,还有师尊、师祖。”梵行坐在床对面的香案前道:“他们都很疼序儿,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序儿的病症,只是没有这些小动物,怕是序儿会孤单。”
“它们不来才好,天天晚上跟小姐抢被窝,害得小姐睡姿不好,每天醒来都腰酸背痛。”
“你说得对,它们不来才好。”梵行故意打趣道:“不然半来成亲了,它们岂不是还挤在我跟序儿之间。”
“先生又说笑了,小姐听见该生气。”朱雀马上识趣地找借口:“奴婢去一趟厨房,让人把你的午膳也摆在湖心亭,再送上一壶酒,你陪老爷喝两杯庆祝庆祝。”
“你安排吧。”
梵行说取挂在旁边的琴,摆在在香案娴熟发弹奏。
离上次为她弹奏安神曲,仿佛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,没想到还再为她弹奏的时候。
吕序一直睡到点灯才醒来,望着床边的烛火出神,朱雀给披上斗篷道:“小姐好睡,老爷回来时,奴婢唤了你好一会儿都没醒,后来老爷让奴婢别吵醒您,一直守在小姐身边。”
“你没有让父亲去看娘亲吗?”吕序意外地问。
“奴婢说了,不过老爷还是支持守着小姐,直到梵先生过来才去陪夫人,先生还给小姐抚琴。”
朱雀蹲下替吕序穿好鞋袜,扶着她坐到梳妆台前,挽了一个家常发髻:“小姐饿不饿,朱鹮给小姐熬了血燕粥,奴婢给端一碗过来用。”
“父亲见到娘亲有什么反应?”